“哼,你以为凭你这副柔弱得好像菟丝子一般的模样就能让我对你放下戒备之心吗?真是可笑!可惜啊,我心中唯有远徵弟弟一人,至于你,在我眼中就和宫子羽没什么两样,都是如此的惹人厌恶、令人生呕!”宫尚角一脸不屑地冷笑道。
(宫子羽:我都不在这里,宫尚角还要拉踩我?哞哞哞?)
此时,被铁链绑住四肢痛苦挣扎的上官浅突然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她的脖颈后方清晰地显露出一个独属于孤山派的胎记。然而,即便如此,宫尚角依然不为所动。他冷冷地盯着上官浅,仿佛在看待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怎么样?现在知道不乖乖与我合作的下场了吧?”宫尚角转头看向一旁脸色惨白的云未裳,语气森寒地说道。
就在这时,刚刚完成关押云家人任务返回此处的金复,正巧目睹了这一幕。当他看到宫尚角竟然对上官浅使用了这般残忍恶毒的毒药时,心中不禁大为震惊,一时间愣在了原地,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
‘难道是因为上官浅在女客院多次为难徵公子?’
“把她们关回牢中,记住分开关押。”宫尚角又丢给金复一枚丹药让金复给上官浅塞进嘴里,而后转身就走。
上官浅现在还不能死,所以宫尚角就不会让她死。
就在那枚特制丹药被上官浅吞服之后不久,一股奇异的感觉便从她身上的伤口处传来,那种痒意仿佛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肌肤,令她难以忍受。她本能地抬起双手,试图去抓挠那些奇痒无比的伤口,然而手腕上传来的冰冷触感以及铁链的束缚却无情地阻止了她的动作。
上官浅紧咬着牙关,拼命忍耐着这种折磨人的瘙痒感,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觉得自己仿佛经历了一个漫长的世纪一般。终于,当那股难耐的痒意逐渐消退时,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可还没等她完全放松下来,更为惊人的变化发生了——原本被融化掉的骨头竟然开始缓缓地重新生长起来!与此同时,那些被毁得面目全非的皮肉也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速度迅速修复着。
尽管这枚神奇的丹药成功地挽救了上官浅的性命,但是它并未能消除她脸上和身上所留下的那些触目惊心的疤痕。这些丑陋的痕迹如同恶魔的印记一般,深深地烙印在上官浅的身体之上,成为了她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
趁着上官浅正在经历骨骼重塑的这段时间,金复没有丝毫耽搁,他迅速行动起来,给自己和其他的侍卫们换上了能够抵御各种危险的防护服。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他们静静地等待着上官浅因体力不支而晕倒在地。
待上官浅终于失去意识昏迷过去之后,金复等人方才小心翼翼地靠近她,并将其抬进了一个专门打造的特制铁笼之中。这个铁笼坚固异常,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和禁制,显然是为了防止上官浅逃脱或者发生什么意外情况而特意准备的。
此时,一直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这一切的云为裳忍不住开口问道:“她……她会怎么样?”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金复刚刚转身打算离开地牢,突然听到云为裳的问话,他停下脚步,转过头看了一眼笼子里昏迷不醒的上官浅,然后老实地回答道:“目前来说,只有徵公子手中才有能够彻底让她和你妹妹恢复容貌的解药。如果在接下来的两天之内我们无法得到解药的话,那么她们两人将会全身化为一滩令人作呕的尸水,再也无药可救。”
说完这番话,金复再次迈步朝着地牢出口走去,很快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云为衫:‘宫门的手段比无锋还毒辣,宫远徵……’
(阿情:‘不好意思,这毒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