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说着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激动悔恨地嚎啕大哭。
容安看了一眼阿蛮,阿蛮立刻跑上前将她拉起来,又扶她到椅子上坐下。
谢氏靠在椅背上,额头一片红肿,脸上泪水四溢,模样狼狈,情绪崩溃。
她的反应在容安看来是真实的,任谁背负这样的耻辱和秘密隐忍多年,都是要疯掉的。
那样的绝望和崩溃是演不出来的。
“谢氏,你有证据吗?”她问道。
正哭的不能自已的谢氏听到容安的问话,坐直了身体含泪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唯一的证据就是阳儿,他是周平川的儿子。”
容安听了有些沉默,她看见一言不发的周平川嘴角露出一抹讥诮的笑意,像是在嘲笑她的束手无策。
“谢氏,你确定你夫君周平津是被人谋害而非意外身亡?”她又问道。
正一脸期盼看着她的谢氏连忙点头道:“确定,我夫君酒量惊人,千杯不醉,又怎会醉酒坠马身亡。
而且在他出意外之前,曾经和周平川发生过激烈的争执。
我问他原因,他什么都不肯说,还疏远了我,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应该是察觉了阳儿并非他亲骨肉的事情。”
谢氏说着泪如雨下。
“那开棺验尸吧。”容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