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川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眼睁睁的看着阿蛮过来给谢氏喂了一颗醒神的解药。
容安冷冷的看着他,问道:“你作何解释?”
周平川抬头看向她,又看向她身旁岿然不动的佩剑护卫,摇头道:“我没什么可解释的,我也很奇怪,我什么都不知道。”
容安看着他油盐不进的样子,并不与他争执,她有耐心,可以等。
少顷,沉寂的大厅里响起一声嘤咛,药效发挥作用,谢氏幽幽转醒。
她慢慢坐直了身体,双手抱着头,看不清她的神情,但能看出她的不适和痛苦。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放下手,她先看向容安的方向,容安也终于看清了她的模样。
谢氏清瘦而白皙,尤其那一头披散的黑发将她衬的更加苍白,这样的肤色确实很像久不见天日。
她面容姣好,五官精致,一双狭长丹凤眼,眼角微微上挑,本该独具神采,可现在却晦暗不明。
周旭阳和他的嬷嬷曾说过,谢氏因为夫君之死悲伤过度,哭伤了眼睛,看来此言不虚。
谢氏揉了揉眼睛才费力看清坐在上首的人,她并不认识容安,于是又转头看向别处。
当她看见坐在她身侧的周平川时,瞬间弹跳起来又摔倒在地上,脸上满是惊恐。
阿蛮去扶她,谢氏却躲闪似的往前爬,嘴里喊着:“我哪也不去,不要带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