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点点头,说道:“很难。”
“是的,很困难。”萧瓒也这么认为,“且不说他们的北上之路几乎被我们阻断,即便他们绕路去甘州,届时已是隆冬,在地广人稀的旷野上,他们也只是千里送人头罢了。
没有人是傻子,朝廷也会在得失利益之间权衡,真打起来,甘州被放弃的可能性很大,毕竟它也只是西北角的一块苦寒之地而已。”
“所以平西侯先一步下手,主动向我们投诚。”萧廷接话道。
“一来,可以避免无谓的战火。二来,他把注押在我们身上,再加上我们之间的姻亲关系,到时候大业得成,他和他的甘州地位水涨船高,绝不会像如今这般窘迫。”
“是了,算盘打的倒挺响。”萧瓒笑道。
“这样挺好,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萧廷的心情也不错。
“你看,平西侯也算是老狐狸了,他都押注我们。四弟,我们一定可以拿回属于萧家的公道。”
萧瓒看着萧廷坚定的眼神,郑重的点点头。
说完正事,萧廷又提醒他另外一件事,他明日就要走了,让他心里有个数。
“你也看到了,景秋对你还没有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