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肖健退回驻扎的营帐,裴宴笙也在等他。
“侯爷,末将有辱使命。”肖健满脸自责的抱拳说道。
裴宴笙抬眸扫了他一眼,只见他额头上破了口子,脸上都是血,便挥挥手让他先去处理一下。
肖健虽然不在意这小伤口,但也知道自己的样子太过狼狈,于是二话不说,先去止血洗脸了。
不过片刻功夫,他又站在了裴宴笙面前。
裴宴笙见他面色气馁,便扣扣桌子,让他坐下,一边开口道:“严格来说,你并没有输,不必沮丧。”
肖健心里好不气闷,他原本是奔着戴罪立功去的,没输,可也没有赢。
“多谢侯爷宽慰,但属实是末将无能,竟连一个燕北守将都擒不住。”他不无懊恼的说道。
他怎么说也是前禁军统领,论单打独斗,能胜过他的人少之又少,原本很有信心的出战,怎晓得最后只打了个平手。
裴宴笙看着他心浮气躁的样子,不由神色微冷:“看来你还没有得到教训。”
肖健看了一眼他肃穆的神色,一时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