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是怎么回事,跟下官又有什么关系?”他看着肖健,一脸无辜。
“还在装?”肖健嗤笑。
他率军匆匆赶到晋阳后便下榻在晋阳府衙,这几日与军中几位副将商讨军情部署也是在这里。
至关重要的城防图自然也在府衙之中。
府衙之中有层层兵力把守,试问一个外人如何能将手伸进来,唯一的解释就是出了内贼。
“那姓袁的老妇人已经将你招供了,这城防图便是你偷给她的,你让她出城投敌,好和外面的叛军来个里应外合,到时候你就成了燕北反贼的大功臣了,是吧!”肖健唾弃的质问。
“冤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尹善长不服的喊道,“将军,您就听信那老妇人一面之词,便要给下官定罪,下官不服。
下官自问对朝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我为何要叛变?”
“为何?”肖健面露讥讽,“因为恨呗。”
“你在晋阳做了十几年的知府,原本今年年初有望调往京城,但奈何你时运不济,去年因为意图包庇袁家而得罪了西陵侯。
他断了你的升迁之路,所以你怀恨在心,心有不甘,想着另谋出路,转投燕王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