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面颊绯红,他的话如羽毛般抚过她的耳廓,令她整个人都战栗不止。
“好不好?”萧瓒抵着她的额头,眼睛深处仿佛有星光在闪。
……
萧瓒高兴的走了,王府里的人从未见他如此开怀快乐,仿佛他不是要去征战,而是去参加庆功宴。
容安独自坐在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眼含春色,双唇红肿的少女,微微怔忡。
她才发觉镜子里的人原来这么美,这么单纯,这么快乐。
她想起萧瓒看她时热烈的眼神,想到萧瓒说想在她生日那天和她成为真正的夫妻,她不由垂下头,有些紧张,又有些迷茫。
……
萧瓒拒绝回京,抗旨不遵,还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十足的受害者,现在别说燕北,就是整个大邺朝都在疯传景帝写给老镇国公的那封密信。
整个朝堂一片动荡不安,到处都是流言蜚语。
太子气急了,他气自己的父亲被扣上遗臭万年的罪名,更气自己竟然也有些不确定了。
所有的证据都是那样的真实而顺理成章,那印拓下来的密信分明就是景帝的笔迹,还有大长公主为何多年来再也未回过京城,还有保州为何毫无征兆的突发疫情。
这些又当如何解释呢。
太子焦虑彷徨,而唯一能给他答案的人只能是裴宴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