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醉酒的人总说自己没醉,容安也不例外。
见萧瓒不依她,就抱着他的脖子撒娇,不依不饶的命令道:“阿瓒,叫姐姐。”
萧瓒觉得自己快疯了,精神和身体都快被她折磨疯了,这到底是谁逗谁。
她在他身上乱动,害得他刚刚压制下去的渴望又躁动起来。
实在受不了,惩罚般反身将她压在榻上,青丝铺满榻间,衬着她的香腮雪肤,水眸婉转。
萧瓒喘息粗重,像一头贪婪饥渴又拼命隐忍的猎豹蛰伏在她身上,墨黑的眼底深不见底,带着危险和凶狠,好像下一瞬就要将身下的猎物拆吞入腹。
他眯着眼睛,手指抚弄她的双唇,接着划过她的下巴,流连在她幼白细嫩的脖子上。
反反复复,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破腔而出,浑身像是着火了一般渴求发泄。
他无限靠近她,与她呼吸相闻,唇就快要吻上她的了。
可看着她无神又懵懂的眼睛,他咬紧牙关,命令自己停下。
她喝醉了,想亲吻她很简单,可是尝到她的甘甜,后面肯定还想要更多,到时候他能控制的住自己吗。
他那么想要她,真的不能保证自己能打住。
放纵很简单,可后果却不是他能承受的。
她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