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做噩梦了吗?”紫苏递了一条热毛巾给她。
容安含糊的点头,接过毛巾擦擦脸和脖子,又喝了一杯热水。
紫苏自顾自的说道:“今夜的雨下的可真突然,毫无征兆,而且下的特别大,明早的气温肯定要降很多。”
容安听着屋外的雨声,心想可不是吗,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寒,北边尤其明显。
紫苏收拾了东西便退下了,夜很深,离天亮还早着呢。
容安却靠在床头,没了睡意。
刚刚紫苏问她是不是做噩梦了,她也在想梦见裴宴笙算不算是噩梦。
曾经他确实是她的噩梦和劫数,可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过去的种种恩怨对错她已然放下,也已经逃离。
所以不该再怕,想到这里,容安轻舒一口气。
只盼着这辈子他们天南海北各自一方,最好别再见了。
第二天,雨过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