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正儿八经的新闻,前两天法.国因不满赔偿问题联合比利.时,入侵德.国鲁尔工业区的事件,都只在夹缝中有着只言片语的报告。
人们只在乎自己身边的事情,以及能不能刺激到自己的感官。
“唉……”
威尔逊最终叹息一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随手把报纸放在桌上,站起身,颓然地躺在床上,目光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之前胡编乱造倒是勉强把队长那边给糊弄过去了,在他的感知中,威廉姆也苏醒了过来,并没有什么大碍。
他咬定自己就是受害者,打晕队长什么的,他完全不记得。他一醒来就看到倒霉的地质学者晕倒在了哪里,然后辛辛苦苦把他给背回来了。
嗯,他一直在和可怕的邪神胚胎做斗争……
他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队长的怀疑却不是眼下最麻烦的事情。
他忽然意识到,探险队一直在马塞诸塞州徘徊,哪怕是乘船也都接二连三遭遇事故。
而且这个印斯茅斯镇在他的感知之中到处都充斥着诡异的污染,那些典型的印斯茅斯相貌明显是人类被异化,混入了某种异样的东西。
他们给他的感觉,和沼泽中混合着的鱼类尸体十分相似。
印斯茅斯镇是出口绝对不是巧合。
这一切都像是一个环。
探险队抵达菲尔德镇,菲尔德镇遭遇了西利赞,乘坐海德拉号出海却最终又遭遇了大衮,兜兜转转又来到了信奉大衮的印斯茅斯镇。
尤其是这个印斯茅斯还和阿卡姆离得不远。
很明显,他们最近都在马塞诸塞州……又或者精确一点儿,阿卡姆周围兜圈子。
一次两次到还是巧合,和次数一旦多了起来,很快就能够察觉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