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认识阵盘和灵石?这里的人应该没见过它们才对。你也不是炼气士,如何分辨的?”
愿意开口说话就好。白浪心里暗自庆幸。
“我如何认识这些东西很重要吗?你只需要明白你现在的处境。要么一言不发的被刚才那些人折磨致死。要么我将这面阵盘交上去,自然有人摸到你害怕的地方,然后送你去见你极力避免的下场。其他的你没得选。”
“嘿嘿,我要说出来,可是你敢听吗?”
“这么吓人?”
“对。我要讲的东西别说你,你们刀馆座刀听了都得死。你不怕?”
“怕不怕都得听。了不起听完之后直接把你宰了就是。”白浪见对方在笑,他也笑了起来。但心里却并没有外面看起来这么放松。他总觉得对方的威胁不是在胡言乱语,而是在暗示着什么。给他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一般人听到白浪这种“过河拆桥”的话直接就得闭嘴。说不说都是死,那还说个求?
可此人并未再次闭嘴,甚至对白浪的直接笑得很是灿烂。
“你不是炼气士却又知道我是处在气感阶段的出入门阶段,还知道阵盘认得灵石。但你却完全猜不到我的身份。呵呵,这说明你不过也是偏于一隅的蝼蚁而已。不然你定能一眼知道我来自哪里。”
不等白浪说话,那人继续说道:“我叫黄义,家乡那边相熟的人都叫我猴子。因为我从小手脚灵活,脑子聪明,调皮的时候跟猴子一样。
我十二岁那年,有一天家里来了人。说是一个州府下来的大人物。连里长都要在其面前卑躬屈膝的那种。那人出钱要买我。家里爹妈不许,那人便也没多说,劝了两次就走了。结果第三天我家里起火烧了一排屋子。死了两个人,正好就是我爹妈。剩下我和两个妹妹还背上了赔偿别家火灾损失的债务。
然后先前那人就出现了。用更少的价钱就将我买走了。这笔钱还了我家的债,我那两个妹子就不用再被卖进牙口了。
后来我被关在一个山谷里,有吃有喝,日夜学一门功法。功法自有一条口诀。也就够练出气感而已。
有了气感也就可以用灵石了。而能用灵石就可以操纵你手里的那块阵盘。”
说到这里,那自称黄义的男人咧嘴一笑,朝白浪扬了扬下巴,笑问道:“你可知道那阵盘是残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