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你又抛下兄弟,自己跑回来了。”
强尼坐在椅子上,双眼冷到简直可以杀人,就连室内的空气似乎也降了好几度。
尤里倒不是很在乎,他只是淡淡道:“强尼老大,我觉得你应该是想要一个忠诚的手下,而不是一具忠诚的尸体。”
“你,忠诚?”强尼玩味道。
“起码我把消息带回来了,重要的是,我回来了,没有逃跑。”
“哦?你就不怕一回来就被我杀掉?”
尤里淡然道:“不怕。”
强尼欲言又止,只是在那里失声发笑,这个人连笑声都像一把钢刀,刮得人骨髓发寒。
雷文一直皱着眉头,他想为尤里开脱几句,可在看到后者完好无损的衣服和手套,就连皮靴上也不沾一点灰尘时,他又放弃了。
该怎样就怎样吧,这头来自西伯利亚的孤狼,有自己的想法。
强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终于消气,开口问道:“那两个道士,真那么难对付?以至于折损了我们四个兄弟?”
好像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尤里拉下衣领衣领,露出脖子侧面一道浅浅的划痕。
“在半个小时前,这伤口差点要了我的命,好像我只要跑动的稍微用力一点,脖子就会硬生生折断,真吓人啊。”
“是那老鬼伤的?”
“不。”尤里拉下另一边的衣领,“这道才是那老鬼做的。”
……
“阿雄那颠佬,他发神经你也跟着他乱搞啊?”
明叔转头,对着祖师爷画像念念有词,随后才从香炉里抓起一把香灰,混在水里擦了擦尹秀的脸。
被明叔用水这么一抹,尹秀身上难以忍耐的灼烧感才逐渐消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凉,深入骨髓。
“其实。”尹秀挠了挠头,“我感觉那家伙只是想法有些超前而已,也没什么。”
“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