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便到达了目的地,手脚麻利地将掉落的大雁一一捡起,仔细地数了又数,兴奋地齐声高叫道:“伯当大哥好箭法呀!这简直神了!九只大雁,一只不少,大哥这箭法简直如同天神下凡,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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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颤抖,语调高昂,仿佛要将心中的敬佩之情全部喊出来。
此时,其他众人也纷纷围拢过来,个个脸上满是惊叹与赞赏。有人不住地连连叫好:“真是厉害,这般出神入化的箭法世间罕有!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了!”“王兄这一手,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简直是箭法无双!”
王伯当听闻众人的夸赞,脸上露出谦逊的微笑,轻轻摆了摆手,温和地说道:“诸位兄弟过奖了,不过是些微末技艺,平日里勤加练习罢了,实在不值一提。大家如此赞誉,倒是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谢映登看到王伯当那令人叹为观止的九箭连珠,脸上不禁泛起一抹微红,颇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略带尴尬地说道:“王兄这箭法堪称出神入化,小弟我本不该在您这尊大神面前卖弄,实在是有些自不量力,惭愧惭愧。但既然话已出口,那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去班门弄斧,献丑一番了。”
说罢,谢映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紧张,双目炯炯有神,定了定神。只见他双手稳稳地握住长弓,用力将弓弦拉满,那弓弦在他的手中仿佛充满了无尽的力量。他的目光如闪电般犀利,紧紧地锁定天空中那群依旧飞翔的大雁。
只听得“嗖”的一声,弓弦骤然松开,一支利箭如脱缰的野马般呼啸而出,直直地冲向天际。紧接着,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又是“嗖”的一声,第二支箭离弦而去。
令人惊奇不已的是,在这两箭过后,竟有三只大雁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直直地从空中掉落下来,那场景着实令人惊叹。
王伯当眼睛一眨不眨地定睛一看,刹那间,心中已然明了,情绪激动之下不禁惊呼道:“哎呀!这莫非是一箭双雕的绝技!谢映登兄弟,难道您使的竟是那传说中神乎其神的穿杨箭法?”他的声音因惊讶而微微颤抖,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和钦佩交织的神情。
只见齐国远像个孩子似的兴高采烈地朝着掉落大雁的方向跑去,一边跑还一边扯着嗓子喊:“我去瞅瞅,我去瞅瞅!”
那急切的模样仿佛生怕慢一步大雁就会飞了似的。然而,不一会儿,他却满脸疑惑、脚步迟缓地走了回来,一边走一边不停地摇头,大声嚷道:“怪了怪了,真是奇了怪了!这三只大雁身上竟然都没有伤口,这可真是邪门了!”
众人听闻齐国远这番话,皆是心头一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写满了茫然和不解,一时间现场陷入了一片沉寂,只听得众人呼吸的声音。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王伯当缓缓走上前来,他的眉头微皱,目光专注而犀利。只见他俯下身,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番那三只大雁,先是微微一怔,而后眼中闪过一丝明悟,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原来,谢兄弟射的是开口大雁。”
众人听到王伯当的解释,这才如梦初醒般明白过来,恍然大悟后,纷纷对谢映登的精湛箭法竖起大拇指,赞叹不已。
“谢兄弟这箭法,当真是举世无双啊!”“如此绝技,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赞叹之声此起彼伏,在这片空地上久久回荡。
单雄信面带期待之色,目光诚挚地转向虬髯客,恭敬地拱手说道:“大哥,您向来见多识广,江湖阅历丰富,今日这场精彩的比试,还望您给评判评判,王伯当兄弟和谢映登兄弟,究竟谁的箭法更胜一筹?”
虬髯客听闻,微微眯起双眼,手轻轻抚着下巴,陷入了片刻的沉思。周围众人也都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他身上,静静等待着他的评价。
良久,虬髯客方才缓缓开口说道:“诸位兄弟,依我之见,这二人的箭法实是不分上下,各有千秋。王伯当兄弟的九箭连珠,那箭势犹如疾风骤雨,磅礴大气,每一箭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与精妙的技巧,令人叹为观止;而谢映登兄弟的穿杨箭法,更是精准到了极致,能射中开口大雁,此等功力绝非寻常人所能企及。故而,实在难以分出孰高孰低啊!”
众人听闻虬髯客这番详细且公允的评价,皆心悦诚服地点头称是,纷纷交头接耳地说道:“大哥所言甚是,的确难以评判高下。”“确实如此,两人的箭法都堪称一绝。”
后来,随着时光的流转,这两种出神入化、令人称绝的箭法都被谢映登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薛仁贵。
薛仁贵此人天赋异禀,又勤奋刻苦,他用心钻研,凭借自身的极高天赋和不懈的努力,将这两种箭法巧妙地融会贯通。
待到沙场上金戈铁马之时,他施展出这精妙绝伦的箭法,箭无虚发,锐不可当,在战场上大放异彩,立下了赫赫战功,成为了众人传颂的英雄豪杰。
随即,谢映登和王伯当相视一笑,那笑容中饱含着对彼此的理解与默契。谢映登率先开口说道:“诸位,且听我一言。其实我与伯当兄早有约定,日后我俩不论巨细,皆会毫无保留地互相传授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