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陈叔宝,依旧荒淫无度,毫无收敛之意。他把萧家人请到皇宫里面来,其真实目的竟是听闻那萧摩诃的妻子生得花容月貌,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正好此时他的宠妃张丽华又在月事之中,无法侍奉,这让他觉得十分扫兴,色心大起的他索性就打起了萧摩诃妻子的主意。
陈叔宝特地设宴款待萧家众人,席间,陈叔宝佯装对萧摩诃战功的赞赏,频频举杯,目光却时不时地落在萧摩诃妻子的身上。那双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嘴里不干不净地说道:“早就听闻萧将军夫人美貌动人,今日一见,果真如天仙下凡,让人看了心痒痒啊。”
萧摩诃的妻子本是忠贞之人,面对陈叔宝这无耻至极的行径,又惊又怒,柳眉倒竖,严词拒绝道:“陛下请自重,我乃萧将军之妻,断不能做出这等有违妇德、不忠不义之事!还望陛下念及萧将军为国家浴血奋战,莫要行此荒唐之举!”
小主,
然而,这陈叔宝哪里肯听,他早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不顾对方的反抗,蛮横地将其拉入怀中,嘴里还念叨着:“美人儿,从了朕,保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那萧摩诃的妻子虽是奋力挣扎,又踢又打,声嘶力竭地喊道:“放开我!你这无耻昏君!”怎奈她一个弱女子力量悬殊,最终还是被陈叔宝得逞。
陈叔宝得逞之后,竟还厚颜无耻地安排萧家人留宿宫中,名义上说是要进一步赏赐萧摩诃,以表对其功绩的肯定。实则是想借机再次与萧摩诃的妻子寻欢作乐。萧家人迫于皇威,虽心中不愿,但也不敢违抗旨意。
而这萧摩诃的妻子,在最初的激烈反抗之后,或许是被陈叔宝的权势所威慑,又或许是内心的防线渐渐崩溃,竟也渐渐放弃了抵抗,变得水性杨花,迎合起陈叔宝来。
可怜萧摩诃还以为皇恩浩荡,直到风言风语传到了自己的耳朵里面,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萧摩诃及时抽空回家,发现家里面除了那些管家仆人,其实家人全部被软禁在了皇宫。
他满心疑惑与担忧,急匆匆地奔向皇宫求见。然而,那宫门的守卫却百般阻拦,以各种理由不让他入宫。萧摩诃心急如焚,大声喝道:“我乃萧摩诃,为朝廷出生入死,如今求见陛下,为何阻拦?”守卫们却面无表情地回应:“将军莫要为难小的们,这是上头的命令,小的们也不敢违抗。”萧摩诃愤怒地吼道:“你们这群狗奴才,今日不让我进去,来日定让你们好看!”但守卫们依旧不为所动。
萧摩诃无可奈何,只能在宫门外焦急地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的家人为何会被软禁?”他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落。
多番努力之后,他终于得以入宫。可当他踏入那看似华丽却充满阴霾的宫殿时,却不见家人的身影。他拉住路过的宫女,急切地问道:“我的家人在哪里?你快告诉我!”宫女吓得浑身颤抖,结结巴巴地说:“将军饶命,小的真不知道。”他又转向太监,怒吼道:“你若不说,小心你的脑袋!”太监哆哆嗦嗦地回答:“将军,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确实不知啊。”
萧摩诃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愈发觉得事情不对劲。他一边喃喃自语:“到底在哪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一边在宫中四处寻找,那焦急的模样仿佛一只迷失的野兽。终于,在一处偏僻的宫殿,他听到了些许熟悉的声音。
他加快脚步,奔了过去。走近一看,竟是自己的家人被囚禁于此,神色憔悴,眼中满是恐惧与无助。萧摩诃怒不可遏,他握紧了拳头,双眼喷火,大骂道:“陈叔宝,你这昏君,竟敢如此对待我的家人!”但他很快又强压下怒火,心想:“可他深知,在这皇宫之中,稍有不慎,不仅救不出家人,自己也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暗暗思索着应对之策。
萧摩诃问自己的儿子,他的母亲去哪里了?儿子满脸泪痕,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父亲,母亲被那昏君强行带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我找遍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看到母亲的身影,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说完,儿子忍不住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萧摩诃听后,只觉一股气血直冲脑门,心如刀绞,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愤怒地说道:“这昏君,荒淫无道,竟敢如此欺凌我萧摩诃的家人,我定不会饶过他!”
萧摩诃看着儿子可怜无助、满脸泪痕的模样,心中满是疼惜,一把将他拥入怀中,轻声安慰道:“孩子别怕,为父定会寻回你的母亲,给咱们家一个公道。那昏君如此肆意妄为,定会遭到报应。”儿子紧紧抓住萧摩诃的衣角,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地说:“父亲,您一定要把母亲救回来。没有母亲在身边,我每日都担惊受怕。”
萧摩诃目光坚定,眼神中透露出决绝,伸手轻轻抚摸着儿子的头说:“放心吧,孩子。就算前路布满荆棘,艰险重重,为父也无所畏惧。哪怕是豁出这条性命,我也要让那昏君付出代价,让咱们一家人团聚。”说罢,他站起身来,整了整身上的盔甲,眼神坚毅,准备再次去寻找妻子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