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率领着士气高昂、浩浩荡荡的大军,一路急行,迅速地度过了江中桥。可就在这时,他们却瞧见那不远处有一片规模不小的大营。韩擒虎不由得皱起了浓黑的双眉,满脸疑惑,自言自语道:“这前方怎会突兀地出现如此一座大营?究竟是何人在此布局?是敌军的圈套,还是另有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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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若弼也面露凝重之色,手搭在额头前,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那片大营,缓缓说道:“韩将军,看这大营的布置,井井有条,不像是仓促之间临时搭建而成。难道是敌军早已在此设下防线,以阻挡我军前进的步伐?”
韩擒虎沉思片刻,神情严肃地说道:“此事不可轻举妄动。不管这是敌军的有意埋伏,还是正常的军事部署,我们都需谨慎应对,切莫因一时冲动而中了敌军的奸计。”
贺若弼深表赞同,点头说道:“韩将军考虑周全,依我之见,先派机灵的探子前去打探一番,待摸清敌军的虚实后,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二人望着那片神秘的大营,心中的疑惑如同层层迷雾,愈发浓重。在未明情况之前,他们不敢贸然前进,只得下令大军暂时停驻,等待探子带回确切的消息。
很快,探子便气喘吁吁、神色匆匆地回报说:“启禀二位将军,前方乃是南陈大将刘天孝所率之军。”韩擒虎和贺若弼二人一直在北方作战,对这刘天孝的底细可谓是一片茫然。
韩擒虎听闻,不禁仰头大笑,豪迈地说道:“哈哈哈哈,那南城第一大将罗荣已经被宇文成都在战场上一举打死。如今这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刘天孝,又能奈我何?此次咱们若是能一鼓作气攻占这当山洼,必能在这沙场之上建立一个惊天动地的头功,从此名震天下,让世人皆知我等威名!”
贺若弼却一脸凝重,神色严肃地劝道:“韩将军,切不可如此轻敌啊。我们对这刘天孝的战术风格、兵力部署全然不知,还是应当小心谨慎为上,万不可贸然行动,以免中了敌军精心设计的埋伏。”
韩擒虎却依旧自信满满,毫不在意地说道:“贺将军,你啊,就是太过小心了。你瞧瞧我隋军如今这气势,犹如排山倒海一般,无人能挡。区区一个刘天孝,能有多大的能耐?我觉得完全可以先派兵去试探试探,探探敌军的虚实,再做定夺。”
贺若弼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韩将军,行军打仗绝非儿戏,切不可鲁莽行事啊。战场之上,局势瞬息万变,万一有个丝毫的闪失,这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韩擒虎大手一挥,不耐烦地说道:“贺将军莫要再劝,我韩擒虎心意已决。我就不信,这刘天孝能有三头六臂,能挡住我隋军的滚滚铁蹄!”说罢,便双目圆睁,迫不及待地准备下令出兵。
贺若弼满心无奈,可也只能陪着韩擒虎一同前去。然而,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南城虽说多年未曾经历大规模的战事,但绝不意味着没有能征善战的大将。
贺若弼忧心忡忡,神色焦虑地对韩擒虎说道:“韩将军呐,您千万不能小瞧了这南城啊。想当年,北齐气势汹汹地入侵南城,那战况何等惨烈。就在那场恶战之中,这刘天孝单枪匹马,一人就挑杀了整整 20 员大将,那场面简直令人胆寒。
就连威名赫赫的秦彝,都在与他的交锋中败下阵来。秦彝将军您也是知道的,那可是身经百战、武艺高强之人啊,由此可见,这刘天孝是何等的厉害。这样的猛将,绝对不是好对付的角色,我们必须万分小心,切不可有丝毫的掉以轻心呐。”
韩擒虎听了,却只是冷哼一声,满不在乎地说道:“哼,那都是些多少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如今时过境迁,这刘天孝未必还有当年那般神勇无敌。说不定早就廉颇老矣,威风不再了。”
贺若弼急忙说道:“将军,万万不可这么想啊。战场之上,局势瞬息万变,难以捉摸。哪怕他如今的实力相较当年稍有减退,也绝不能轻视。稍有疏忽,我们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韩擒虎显得有些不耐烦,挥挥手回道:“行了行了,别啰嗦了。本将军久经沙场,心中自有分寸。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还不知道我吗?”
贺若弼无奈地暗自叹气,脸上写满了忧虑,但又无可奈何。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此次行动能够顺顺利利,可千万不要因为韩擒虎的轻敌而遭遇什么意想不到的挫折,导致损兵折将。
于是,韩擒虎和贺若弼率领着浩浩荡荡的一众隋军,趾高气昂、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当山洼大营前叫阵。
他们二人威风凛凛地骑在高大健壮的战马上,韩擒虎手持那柄沉重锋利的大刀,刀身宽阔,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贺若弼则紧握那杆华丽的银方天画戟,戟尖锋芒毕露,透着森寒之气。
身后那迎风飘扬的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激战呐喊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