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少年开口,“草民宇文成都。见过忠孝王爷。越王爷。”这一开口,声音清脆而响亮,犹如黄莺出谷,又似山间清泉流淌而过,清脆悦耳,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这一开口,两位王爷就想起来了此人是谁,是那宇文化及的儿子。伍建章恍然道:“原来是他,宇文化及的长子宇文成都!”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意外和惊讶,目光中却透露出复杂的情绪。杨素也紧跟着点点头,说道:“难怪看着如此眼熟,原来是这孩子。”他的脸上同样浮现出一抹恍然之色,但很快又被凝重所取代。
想起宇文化及,伍建章的脸色变得有些复杂,心中暗自思量:“宇文化及那老狐狸,平日里就心思深沉,诡计多端。他的儿子此番前来,究竟不知是何用意。难道仅仅是为了这比武的名次?还是背后有着宇文化及的授意和谋划?”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充满了忧虑和警惕。
杨素则目光深沉,一双眼睛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揣测着:“这宇文成都突然现身,实在太过蹊跷。难道是为了这状元之位?若只是为了荣誉倒也罢了,但若还是另有图谋,恐怕这其中的水就深了。”他不自觉地捋了捋胡须,表情愈发严肃。
两人再次看向宇文成都,眼神中多了几分审视和探究。那目光仿佛要将宇文成都看穿,试图从他的表情和举止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以判断他的真实目的。而周围的众人听闻他是宇文化及之子,也都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原来是宇文化及的儿子,这可不好说啊。”
“宇文化及可不是善茬,他儿子这时候出现,恐怕没那么简单。”
“说不定是来争这状元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真本事。”
各种猜测和议论此起彼伏,现场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和微妙。
这宇文成都环顾四周,目光冷峻如冰。那眼神犹如寒冬腊月里的霜剑,冰冷且锋利,仿佛带着无形的威压,瞬间就鸦雀无声了。所有人都被他这凌厉至极的目光所震慑,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敢再多言半句。原本嘈杂的人群顿时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微风轻轻拂过的声音。
他对着伍建章说,“王爷,宇文成都外出学艺十年,今日才回长安,不知道可否有机会争夺这武状元的位置?”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重,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定。那语气中饱含着渴望与自信,让人无法轻视他的请求。
伍建章凝视着宇文成都,目光中透着审视与思索。他心中暗自思量:这宇文成都突然归来,且要求参赛,若是应允,恐坏了规矩;若不应允,又怕错失人才,还可能得罪宇文化及。片刻之后,他缓缓开口道:“宇文公子,此次比武已近尾声,规矩既定,恐怕......”他的话语带着几分犹豫和为难,欲言又止。
未等伍建章说完,宇文成都急切地打断道:“王爷,成都学艺多年,历经无数艰辛,只为今日能一展身手,为朝廷效力。还望王爷成全。”他身姿挺立如松,脊梁笔直,神色傲然,那股自信和决绝犹如燃烧的烈焰,让人无法忽视。他的目光灼灼,紧紧盯着伍建章,仿佛要用眼神说服对方。
杨素在一旁插话道:“宇文公子,虽说你归来不易,一片赤诚之心也令人钦佩,但比武之事,确实已......”
宇文成都再次打断,拱手深深一揖,语气坚决地说道:“越王,成都只求一试,若技不如人,甘愿受罚。”他的目光坚定无比,没有丝毫的退缩和动摇,紧紧盯着两位王爷,眼中满是期待和坚持,等待着他们的答复。
身旁的魏成看着宇文成都,目光首先落在他手上拿着的古怪兵器上,那兵器造型奇特,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好奇和警惕。他在心中暗自估量着这兵器可能带来的威胁,思考片刻后,主动说道:“王爷,魏成愿意与宇文成都一战。”他的声音坚定有力,犹如洪钟一般响亮,带着满满的自信和勇气,在空气中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