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陈的新永丰自从十年前和罗艺交手后失败,又在关键时刻帮助罗艺逃脱,便一直镇守着长江防线。岁月匆匆,恍然之间,已经是十年的漫长光阴。
这十年里,新永丰常常会在夜深人静时回想起与罗艺的那场激战。那金戈铁马的碰撞声、喊杀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他也曾无数次自问,当初帮助罗艺逃脱究竟是对是错。但每当看到长江的滔滔江水,他又会觉得,一切或许都是命运的安排。
十年的时光,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曾经犀利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沧桑。但他守护长江防线的决心从未有过丝毫动摇。他每日都会亲自巡查防线,严谨地训练士兵,不敢有一丝懈怠。
在这十年里,新永丰见证了江边的花开花落,潮起潮退,也见证了无数次的日出日落。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稍有疏忽,便可能给南陈带来灭顶之灾。
如今,十年已过,新永丰依旧坚守在这片土地上,他的身影仿佛与长江融为一体,成为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防线。
这南陈后主当真是自毁长城,昏庸无道到了极点。他已然拥有了美人张丽华,却依旧色心不死,竟然又把那邪恶的心思放在了新永丰的妻子身上。
可怜的新永丰,忠心耿耿地在前线戍守,为了保卫南陈的疆土,抵御外敌不辞辛劳,浴血奋战。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前方保家卫国,居然后院失火。
他那忠贞的妻子,面对后主的无耻逼迫,坚决不从,刚烈的她宁死也要扞卫自己的贞洁和尊严。这丧心病狂的后主,见其不从,竟残忍地将她杀害。
不仅如此,新永丰的父亲新德庆,身为南陈三孤之一,德高望重,为南陈立下过汗马功劳。可就因为后主的猜忌和昏庸,竟被冠以莫须有的罪名残忍杀害。
新永丰此时还不知道家中发生的这一系列惨绝人寰的变故。
他依然坚守在长江防线的岗位上,满心想着如何抵御外敌,保卫南陈的安宁。他日夜操劳,部署防务,训练士兵,心思全都放在了战事上。
此刻的他,目光坚定地望着长江对岸,心中充满了对国家的忠诚和对胜利的渴望。他哪里能想到,在他为了国家拼死奋战的时候,那个他所效忠的君主,正将魔爪伸向他的家人,把他的家庭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而这边的消息,被那昏庸的后主刻意封锁,生怕传到新永丰的耳中。
另一边,那昏庸无道的南陈后主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秘密派遣了大将军萧摩诃前去擒拿新永丰,妄图神不知鬼不觉地除去新永丰,让这件惨事永远被埋葬在黑暗之中,不被世人所知。
萧摩诃此人,向来为人愚忠,对于陛下的命令,他从未有过丝毫的怀疑和违抗。接到旨意后,他毫不犹豫地率领大军,气势汹汹地领兵前去。
一路上,他表情严肃,心中只想着如何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务,丝毫不曾考虑其中的是非对错。
而一同前往的南陈大将刘天孝,却是心地善良,富有正义感。
他深知新永丰一家的遭遇实在是太过冤屈,在行军途中,他忍不住向萧摩诃提议道:“萧将军,新永丰将军忠心耿耿,多年来一直坚守在长江防线,为戍守边疆不辞辛劳,从未有过过错。此次之事,乃是陛下昏庸所致,新永丰将军实乃无辜。不如我们给他一条生路,也算是为南陈留住一位忠臣良将。倘若真的将其擒拿杀害,日后若有战事,何人还愿为南陈拼死效力?”
萧摩诃听了,眉头紧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一方面深知违抗陛下命令的后果不堪设想,自己的忠诚不允许他有这样的念头;另一方面又觉得刘天孝所言不无道理,新永丰的确是南陈的忠臣,就这样将其除去实在有失公允。内心的矛盾让他左右为难,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抉择。
然而思索再三,萧摩诃最终还是决定履行皇命。他面色阴沉,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纠结与无奈。在刘天孝充满期待的目光中,他缓缓开口说道:“刘将军,吾深知你心怀仁慈,为新永丰将军鸣不平。但你我身为臣子,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皇命不可违啊!倘若因一念之仁而违抗陛下旨意,那便是不忠之罪。届时,不仅你我性命难保,恐怕还会牵连全家老小,甚至祸及九族。吾等身不由己,此事容不得半点私情。虽于心不忍,但也只能对不住新永丰将军了。”
萧摩诃重重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刘将军,莫要再劝,吾意已决。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务必完成陛下交付的任务。”
说罢,他咬了咬牙,一甩衣袖,加快步伐,带领着大军继续朝着新永丰所在之处逼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仿佛已经将一切情感都深埋心底,只剩下对皇命的机械执行。
刘天孝望着萧摩诃坚决的背影,那挺直却又显得无情的身姿仿佛一道难以逾越的屏障,阻断了他所有劝说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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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那摇头的动作中饱含着深深的失望与无力。长叹一口气,这口气仿佛带着他满心的愁绪,悠悠地飘散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