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王等人在那里哈哈大笑,笑声张狂而放肆,那尖锐刺耳的笑声仿佛要冲破云霄,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陈王双手叉腰,脸上的肌肉因为得意而不停地抖动,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露出一排参差不齐的牙齿,笑声尖锐刺耳:“杨坚,你如今已是穷途末路,看你还能如何挣扎!哈哈哈哈!你往日的威风呢?现在不也如丧家之犬一般!”
“哈哈哈哈,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这权倾朝野的大丞相也终有此下场!”越王宇文盛跟着放声大笑,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仿佛要将杨坚生吞活剥一般,“你也有今天,真是老天有眼!”
赵王宇文招笑得前仰后合,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一边笑一边指着杨坚说道:“你以为你能逃脱我们的手掌心?简直是痴人说梦!你就乖乖受死吧,说不定我们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代王宇文达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杨坚啊杨坚,你也有今天,曾经你高高在上,现在还不是任我们宰割!”
滕王宇文逌也在一旁笑得肆无忌惮,他的笑声中带着一丝癫狂:“这就是你的结局,杨坚!和我们作对,只有死路一条!”
他们的笑声此起彼伏,在这空旷的街道上回荡,那一张张狰狞的面孔,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要将杨坚拖入无尽的深渊。
此时杨坚所有的大将都不在,陈王见状更加得意忘形。他迈着嚣张的步伐朝着杨坚步步逼近,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让人不寒而栗。他放肆地说道:“杨坚,你的依靠都不在了,看谁还能来救你!今日你必死无疑!”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杨坚,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杨坚怒视着陈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中挤出话语说道:“就算我杨坚孤立无援,也绝不会向你们这群乱臣贼子屈服!我杨坚一身正气,何惧你们这群宵小之辈!”他的目光坚定如铁,毫不退缩。
陈王仰天大笑,那笑声震耳欲聋,充满了狂妄与不屑:“不屈服?哼,那又能怎样?你如今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任我们宰割罢了!你以为你的骨气能救得了你?真是愚蠢至极!”
其他几位王爷也跟着围了上来,越王宇文盛双目圆睁,恶狠狠地说道:“杨坚,你也有今天,受死吧!往日你威风凛凛,如今也该轮到我们来审判你的命运!”他的双手紧紧握着剑柄,似乎随时准备出鞘取杨坚性命。
赵王宇文招阴阳怪气地说:“别跟他废话,直接动手,以免夜长梦多!万一有个什么变故,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和急切。
代王宇文达和滕王宇文逌在一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代王宇文达的脸上满是兴奋之色,说道:“终于等到这一刻了,定要让他血债血偿!”滕王宇文逌则舔了舔嘴唇,眼神中满是迫不及待的杀意,仿佛已经看到杨坚倒在血泊中的场景。
杨坚闭上眼睛,脸上满是决绝之色,仿佛已经看淡了生死。他静静地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静静地等待着命运的安排。“等我兄弟杨林回来,肯定会替我报仇!”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如同闷雷一般在这寂静的氛围中炸响,带着无比的坚定和信任。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深深的执念。
陈王听到这话,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冷笑一声:“哼,等你那兄弟回来?你以为他能救得了你?简直是痴人说梦!就算他回来,也不过是跟你一起下黄泉罢了!”陈王的脸上满是嘲讽与不屑,眼神中透露出残忍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杨坚悲惨的结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喊杀声。那声音由远及近,如滚滚惊雷,震得地面都微微颤抖。马蹄声越来越清晰,喊杀声也越发响亮,仿佛一股汹涌的洪流正朝着这边奔腾而来。众人皆是一惊,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陈王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杨坚却在此时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只见一把长枪破空而来,如一道银色的闪电,迅猛无比。那长枪携着凌厉的风声,以雷霆万钧之势呼啸而至,瞬间一枪从越王的胸膛而过。只听得越王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充满了绝望和痛苦。鲜血从他的胸口如泉涌般喷涌而出,溅洒在地上,形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泊。他的身体瞬间瘫软下去,如同被抽去了脊梁的软泥,重重地摔倒在地,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接着有人喊道:“随国公莫慌,伍建章来了!”这声音雄浑有力,仿佛是从天而降的洪钟,充满了坚定和果敢。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带着无尽的勇气和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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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坚闻声,心头一震,仿佛一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荡起层层涟漪。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那惊喜如同黑暗中的曙光,瞬间照亮了他原本绝望的内心。“伍建章,真的是他!”杨坚喃喃自语道。
伍建章骑着一匹高大的骏马,那骏马毛色如雪,四蹄翻飞,如疾风般飞驰而来。他身着厚重的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英姿飒爽,威风凛凛。身后跟着一队精锐的士兵,他们个个神情肃穆,目光坚定,散发着腾腾的杀气。
“逆贼们,休要猖狂!”伍建章怒喝道,他的声音如炸雷般在众人耳边响起。他的目光如炬,仿佛能将面前的敌人瞬间焚烧殆尽,充满了威严和愤怒。“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