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合,将军久攻不下,已有些心急,攻击也略显浮躁,招式之间出现了破绽。罗艺抓住破绽,瞬间反攻几招,那长枪如灵蛇出洞,迅猛而精准,让将军顿时手忙脚乱,疲于应付。
第四回合,那将军经过前面的激战,体力渐渐不支,招式也随之变得迟缓。罗艺抓住时机,眼神中闪过一丝果断,猛然发力,长枪如闪电般刺出,一枪挑向对方手腕。将军吃痛,手中长枪脱手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落在地上。
他满脸惊愕,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敬佩,随即抱拳道:“阁下武艺高强,我甘拜下风!”语气中虽有不甘,但更多的是对罗艺实力的认可。罗艺微笑还礼道:“将军承让了。”姿态谦逊有礼,尽显大将之风。
校军场上再次响起如雷般的掌声和欢呼声,那声音仿佛要将天空都冲破。人们对罗艺的敬佩之情愈发深厚,纷纷交头接耳,赞叹不已。
此时秦彝躲在人群里面,目光紧紧地锁定在罗艺身上,看着罗艺在场上大显神威,秦彝的脸上不禁绽放出欣慰的笑容,心中为这个兄弟感到十分高兴。
他暗自思忖着:“罗艺兄弟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这一身本领展露无遗。”想到这里,秦彝的眼神中更是充满了自豪。
回想起为罗艺置办这身行头的情景,秦彝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从精心挑选的铠甲,到那锋利无比的长枪,每一个细节他都亲自把关。为了让罗艺能够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校军场上,秦彝可谓是费尽了心思。
此刻,看着罗艺在众人的喝彩声中光芒四射,秦彝知道自己的付出有了最完美的回报。他在人群中默默地为罗艺祝福,期待着兄弟能在这场比武中一举成名,实现抱负。
这时场外又蹿出一匹乌雅马,那马蹄声犹如滚滚闷雷一般,震得地面似乎都在剧烈地微微颤抖,好似要将这校军场都踏得塌陷下去。马上之人头顶乌金盔,在炽热的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幽暗而神秘的光芒,仿佛那头盔之中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随时都可能喷薄而出。他身穿乌金甲,甲胄上的纹路犹如古老而神秘的符文,透着一股令人敬畏的威严,仿佛这甲胄是上天赐予的神物,坚不可摧。此人脸上长着连鬓的络腮胡子,犹如一根根坚硬的钢针一般根根直立,那胡须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更增添了几分凶悍之气,让人望而生畏。他手持一柄三股托天叉,那叉头寒光闪闪,恰似冷月的清辉,冷冽逼人,令人胆寒。此人飞马来到阵前,带起一阵狂风呼啸而过,气势汹汹,好似一阵黑色的旋风席卷而来。
罗艺立马横枪,双目如电,目光犹如两道犀利的剑光直直地射向来人,大声问道:“来将姓名!”这声音洪亮如钟,中气十足,仿佛能穿透云霄,震散天上的云朵。
那人报号:“俺乃张兴祥是也。”说完,便毫无迟疑,双目圆瞪,怒喝一声,照着罗艺的前胸猛力叉来。那托天叉带着呼呼的劲风,好似一条张牙舞爪的恶龙,咆哮着仿佛要将罗艺一叉穿透,让他当场毙命。
罗艺临危不惧,镇定自若,手中长枪一挥,用枪一磕叉头,只听得“铛”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火花四溅,好似夜空中绽放的绚丽烟火。这一磕竟把托天叉硬生生崩开,那强大的反震之力让张兴祥的手臂一阵酸麻。紧接着,罗艺一个金鸡乱点头,手中长枪如流星般划破长空,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奔张兴祥前胸扎去。这一枪又快又狠,枪尖刺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仿佛是死亡的呼唤。
张兴祥瞬间吓坏了,这枪来得太快了,快如闪电,疾似飓风,根本来不及反应。他惊恐万分,脸色煞白,急忙用叉杆拼命往外磕,双手因为用力过度而青筋暴起,关节处都隐隐泛白。
罗艺一看扎不上,“啪”,把枪瞬间撒了回来,动作干净利落,毫无拖泥带水,宛如行云流水一般自然。紧接着一变招,枪尖如毒蛇吐信,奔这小子的肚子扎来。这一下变招极为迅速,让人防不胜防,根本无从预料。
张兴祥心胆俱裂,想躲,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吓得他一闭眼睛,心说:这算完了。此刻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在瞬间停滞,仿佛能感觉到死亡的冰冷气息已经临近,那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蹿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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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他万念俱灰之时,只听“噗哧”一声,大枪却扎在了马的身上。原来罗艺宅心仁厚,并不想伤他性命,只是让他知难而退而已。那匹乌雅马疼痛难忍,“唏溜溜”一阵凄厉的咆哮,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恐惧。四蹄乱蹬,扬起一片尘土,带着张兴祥落荒而逃,犹如一阵狂风卷过,眨眼间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不一会儿,张庆祥又跑过来了。只见他满脸羞愧,神色中带着几分懊悔和感激,来到罗艺面前翻身下马。
他单膝跪地,抱拳说道:“罗将军,方才多谢您的不杀之恩。我张庆祥有眼不识泰山,竟不自量力地前来挑战您,差点丢了性命。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命,此等恩情,我张庆祥没齿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