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山回到成王府后,就跪在康佳郡主面前哭诉了这一天的悲惨遭遇。
他前一天傍晚的时候,亲自带领着自己的手下来到春缘馆,经过多方打听之后,才知道宋元已经离开了这里出门去了。得到这个消息以后,他立刻率领手下快马加鞭地赶出了京城。
可是谁能想到呢?他们刚刚从官道下来拐上小路,就被一伙蒙着面的神秘人拦住了去路。这些蒙面人一句话也不说,一上来就将他们拉下马来,接着就是一顿狠狠地暴打。随后,这伙人直接将他们捆绑起来,扔在了十里亭后面便扬长而去。
康佳郡主在一旁默默地听着,越听心里越发毛,难道真像那封匿名信上所说的那样,“春媛馆”是不能轻易乱动的吗?
她挥了挥手,示意孙大山退下,同时又给了曹妈妈十两银子,表示这是她私下里赏赐给受伤的孙大山的。
这一夜,康佳郡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她的心情异常烦躁,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奇怪的场景和人物,让她感到无比的困惑和不安。
终于,在后半夜的时候,康佳郡主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然而,这个梦却让她更加心神不宁。
在梦中,康佳郡主看到了宋元。宋元当街拉着她的手,兴奋地大声嚷嚷着:"我要做郡马啦!康佳是我的女人!" 康佳郡主被宋元的举动吓了一跳,她试图挣脱对方的手,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紧接着,东方迟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他的脸上带着嘲讽的神情,用冷漠而尖锐的语气说道:"一个失去贞洁的肮脏女人,竟然还敢妄想成为孤的太子妃?" 说完,东方迟拉起了一旁女人的手,两人手牵手走到了康佳郡主的面前。
康佳郡主定睛一看,发现那个女人竟然是她的表妹——高红棉。此刻的高红棉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百般讨好,而是变得高傲自大起来。她眯起眼睛,冷冷地盯着康佳郡主,仿佛在向她炫耀自己的胜利。
最后,东方迟宣布道:"这才是孤选定的太子妃,也是未来东陵的皇后!" 听到这句话,康佳郡主的心如刀割般疼痛。她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孤独无助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随着梦境的发展,康佳郡主越来越感到害怕和绝望。她拼命想要醒来,却始终无法摆脱这个可怕的噩梦。在梦中,她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无论怎么努力都找不到出口......
康佳郡主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湿漉漉的,仿佛刚刚被一场倾盆大雨淋过似的。她抬手摸了摸额头,才发现自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连枕头都被浸湿透了。而更糟糕的是,她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这让她看起来十分狼狈不堪。
康佳郡主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恐惧和不安,但那个噩梦却依旧萦绕在她心头,挥之不去。在梦里,高红棉抢走了属于她的一切,包括东方迟。她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却无能为力。
"绝对不能让高红棉踩到我的头上去!东方迟只能是我的!"康佳郡主紧紧握起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她知道,这个梦并不是毫无来由的,它或许正是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担忧和恐惧的体现。高红棉是一个极具威胁性的对手,如果不小心应对,很可能会失去东方迟的心。
想到这里,康佳郡主决定采取行动。她要让东方迟无法忽视她的存在,让他看见自己的好。同时,她也要想办法破坏高红棉和东方迟之间的关系,绝不能让他们走得太近。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自己的地位。
本打算紧闭房门,不再外出的康佳郡主,却意外地收到了一封神秘信件。信封上那飘逸洒脱的字迹,清晰地写着“康佳郡主亲启”六个大字。当郡主小心翼翼地抽出信纸时,一股淡淡的青竹松柏香气扑面而来。
“康佳郡主亲启:
奴家并不知晓自己何处得罪了郡主,竟然还派出心腹对奴家进行跟踪。如今奴家深感惶恐不安,希望能与郡主当面一见,以解心中疑惑。明日午时,我们在珍馐楼相聚吧。
期盼郡主能够准时赴约。
宋元敬上”
郡主读完信后,原本就对春缘馆充满疑惑的她,此时更是下定决心要去一探究竟。然而,由于之前的事她内心恐惧,此刻若再贸然前往,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不过,既然有了这封信,倒不如借此机会去见见这宋元。
到了第二天的正午时分,康佳郡主乘坐王府马车,带着曹妈妈如约来到了珍馐楼。
这座酒楼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占地面积巨大,建筑风格独特,气势恢宏,犹如一座宫殿般引人注目。
走进酒楼内部,更是让人眼前一亮。宽敞明亮的大厅里摆放着精致华丽的桌椅,墙壁上挂着名家书画。而这里的跑堂的小二也是训练有素,态度亲切热情,让人感觉格外舒适自在。
当然,这家酒楼之所以能够成为京城最为着名的大酒楼之一,不仅仅在于其环境和服务,更重要的是它所供应的菜肴。这些菜肴都是由顶级厨师精心烹制而成,每一道菜都像是一件艺术品,无论是色泽、香味还是口感,都堪称一流。食材的选择极为严格,只有最新鲜、最优质的食材才会被选用;烹饪技巧更是精湛无比,每道菜都能做到色香味俱佳。若非真正的珍馐佳肴,绝不会被端上餐桌。
然而,这样高品质的菜品,价格自然也不菲。一般人可能一辈子都舍不得来这里消费一次,但对于那些非富即贵之人来说,来这里用膳已经是一种体面的表现。权贵人家谁家不是经常光顾。
宋元约见在这里,康健郡主甚感满意。毕竟此乃高雅之地,与她高贵之身份相符。偶尔至此享用佳肴美馔亦属寻常,旁人难以察觉其中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