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女的眼泪,究竟是如何变成珍珠的?”

“鲛女的泪水乃日月之精,不是轻易可以产出的,每一次诞生新的鲛人泪对其都是不可逆的伤害,而且这个过程鲛女无法主动控制,非要让其感到极致的恐惧和悲伤不可——”

说着,郭勋抬头,看了看旁边面无表情的朱厚熜。

放下了刚刚高林递来的止血药。

回道。

小主,

这也是他没有在得到天子的询问之后,立刻向天子表演他从那些渔民的身上学到的获取鲛人泪的技术的原因所在。

毕竟旁人不知道天子的秉性,作为勋贵和禁军近侍,他还能不清楚吗?

虽然这鲛女自古以来都被视作是异种。

与那些在豪门贵胄眼中如龙珠凤肝一类天材地宝没什么的两样。

但单从外形上看,除了身上有鱼鳞之外,和常人也没什么两样。

要是真在天子面前表演一出该如何让这些鲛女发自本能的恐惧,在精神极度崩溃之下产出鲛人泪的戏码。

郭勋的很怀疑下一秒自己就要被龙颜大怒的天子发配到铁岭和樊河一块在冰原里去吃雪去了。

听到郭勋的话,朱厚熜沉默。

若想要寻到古徐国的踪迹,那就非要鲛女之血和大量的鲛人泪不可。

但若要如此折磨一个没有过错的凡人。

朱厚熜自认自己是做不到的。

“陛下,来之前我已经同朝鲜官府从各地收集来了足够的鲛人泪,圣上大可不必如此忧心。”

看着面前沉默的天子,郭勋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善!”

天子的回答无疑令郭勋长舒了一口气。

既然万事俱备,在出发寻找那遗落深海的古徐国之前。

朱厚熜扭头看着身旁的樊河。

问道。

“此行凶险,你若有什么困难,现在提前说来,朝廷自会为伱安置家小,奉养父母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