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么可能被汉人镇压在此处。

不过其实力,朱厚熜还是认可的。

他曾经在西南直面过的蛮神破封而出的一缕分魂也就不过如此了。

面前之物似乎十分惧怕朱厚熜背后召出的用三阳玄火组成的大日。

本能的畏惧着一切散发着光芒和炎热的东西。

朱厚熜手中的秦王剑此时安静如鸡。

老老实实的继续发挥着他身为一把武器应有的职能。

而不是天天想着该如何反噬其主。

但这安置着汉人宣扬武力的京观和武军,供后世子孙朝拜瞻仰的灵堂之处,似乎是设计者有意设计,留下了许多可供眼前的阳候躲避的,光芒无法照进的遍布阴影的角落。

看着周围那些精心布置台柱,朱厚熜十分怀疑当初的汉人们是故意如此设计的。

但是为什么?

汉人们是想不开了,才给眼前这好不容易才被封印在两座巨型京观之下的阳候,暖心的设计了躲藏的位置。

是生怕这东西出来之后不找自己算账还是怎么的。

背后原因令人三级烫伤。

随着日光照射在地面上那些蠕动着的血红色的水塘之上,水塘上升起一片片血红色的薄雾。

然后这红雾在阳光下又迅速的分解,随后消失不见。

朱厚熜并没有闻到预料之中的血腥味。

也并没有看到那些鬼祟的阴物身体的部分消逝之后所产生的各种恐怖的幻象。

这让朱厚熜对面前这传说中在商周时代就已经存在的阳候的本体究竟是什么来头,不由得更加好奇了起来。

“周王的天命?”

不知道为何,看着留在日光下的液体蒸发消散。

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名为阳候之物却并没有表露出朱厚熜意料之中更加愤怒的情绪。

相反。

祂的语气中竟然带着几分平静。

虽然那朝着朱厚熜疾射而来的血雨依然狂暴有力。

让朱厚熜不得不全神贯注施法应对。

但很显然,对方的战意正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下滑。

“六颔吐火,啖鬼之王。电猪雷火,掣星流横。袅磕驳灼,逆风横行。天禽罗阵,皆在我傍。吐火万里,以除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