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确实能够阻挡禁军进入祭坛的内部,但也只能阻挡一小会。
俞大猷感觉到愈往祭坛的深处去便愈发的寒冷。
他观察着面前祭祀,鲛人的祭祀平日里可不像今天这样容易见到。
作为掌握着海神赐予权柄的选中之人,他们在鲛人之中是神子一样的存在。
虽然不知道和传说中那些居住在深海的纯血鲛人相比如何,但按俞大猷的看法,这些沿海的鲛人中应该不会有比对待这些祭祀更高的礼仪了。
“上面你的同伴们都被那些魔虫们杀绝了,你们就躲在这里像个胆小鬼一样一动不动……”
俞大猷一边掐断一名鲛人的脖子,他的灵能枪在刚刚彻底过热报废,代价便是眼前已经被烧成焦碳的四十多只鲛人堆叠在一起的尸体。
他嘲讽道,试图从眼前的鲛人口中得到更多的情报。
对于这些鲛人祭祀的来源,他们是如何产生的,哪怕是那位如今驻军采石的天子都很有兴趣。
“人类——不如转动一下你那僵硬的大脑,钻地魔虫,那些被海神厌弃之物,怎么可能在海神的祭坛中行凶——”
眼前的鲛人祭祀嘲讽道,兜帽在战斗中被甩下,露出一张并非俞大猷之前见得类似中土的鲛人,而是感更近似于西夷人的金发碧眼。
俞大猷虽然心中有些奇怪,但手中的攻势却不停。
鲛人的大多数祭祀强的地方并不在他们本身的法术,实际上,多数禁军只要能够找到近身之机都能在单挑中杀死一位祭祀。
然而大多数时候,鲛人的祭司们都处在鲛人部落的重重保护中,面对数以万计的鲛人士兵,那些明晃晃的鱼叉,哪怕是再勇猛的禁军士兵也不敢单枪匹马硬冲军阵。
毕竟人力终究有限,但万幸那些人口过万的鲛人大部落都生活在海中岛屿上。
内陆的资源并不足以供给太大的鲛人部落生存,人数最多也不会过千,这也是为什么几个禁军加上一些背着火器和炸药的北防兵就能轻易的扫荡鲛人的巢穴。
“西夷人的面容?这么说你是鲛人和西夷人的后代?”
俞大猷放慢节奏。
“哦?你们明廷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面前鲛人祭祀发动了一连串的进攻都被俞大猷轻易的化解,他的额头上露出了些许冷汗。
“理论上,鲛人部落中是没办法诞生祭祀的。”
听到这个回答,俞大猷有些晃神。
面前的鲛人祭祀见之大喜过望,立刻挥剑刺来。
“那你们是怎么诞生的——”
俞大猷买了个破绽,试图从它的口中探寻到更多的秘闻以回禀天子。
“海神选择了我们,凡是祂流落到陆地上子嗣,经过三重试炼,即可回归吾神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