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合一,求追读!)
呼~一道微风吹过,带起树叶沙沙响声。
朱传仁带着弟兄们来到山脚下,他大手一挥,早就分好的一只只8人小队迅速分散开来,向着各自的目标跑去。
大家将枪挎在背后,手持弓箭,弯着腰一路小跑。
朱传仁没有带队伍,他孤身一人来到了清兵头头儿下榻的木屋。
他用匕首插进门缝里上下划拉了一下,没有遇到阻碍,运气不错,对方竟然没上栓。
朱传仁眼中闪过喜色,轻轻推开一道门缝,蹑手蹑脚的钻了进去。
雷鸣一般的鼾声连绵不绝,很好,那就在睡梦中送你归西吧。
他说了,清兵一个不留,既然都不准备留活口了,要人质干嘛?直接杀了了事儿。
踮起脚尖来到床边,大胡子伍长鼾声如雷,全然不知危险已经降临。
朱传仁没有犹豫,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他比谁都清楚。
左手快速探出按住对方的嘴巴,右手银光一闪。
刺啦,皮开肉绽的声音,下一秒,噗呲,鲜血从喉咙处喷涌而出。
这一刀直接划破了颈动脉,看这血箭喷射的速度,这位伍长血压低不了。
正好,朱传仁早点送他上路,免得以后高血压发作了难受。
吐了口浊气,正要转身往外走,就听见哐啷一声。
艹!
朱传仁今天已经把草本植物骂了个遍,本以为万事妥当,没想到意外还是来了。
这屋子里还有第二个人?
他猛地转身,就见一女的傻愣愣的站在那,死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脚下是一只木盆,这会儿已经摔裂了。
没有犹豫,右手手腕一抖,匕首被直直的甩了出去,那女人下意识要叫出声,但手刚放下,嘴巴还未开启,尖锐的匕首便正中喉头。
女人缓缓抬起手,指向朱传仁,眼中全是不甘和难以置信,但光芒逐渐熄灭,带走了最后一丝生机。
朱传仁两个跨步冲过去,将对方将要仰倒的身躯一把揽住,随后轻轻放倒在地。
说时迟那时快,刚刚的所有动作几乎是在瞬息间完成,朱传仁大口喘着气,刚刚几乎是无氧状态,好悬,差一点就让这女的叫出声了。
真要是叫出声,那可就出大麻烦了。
直到现在,他才有功夫打量这女人,虽然她脸上还残留着死之前的震惊,面向颇为狰狞,尤其是在这黑漆漆的夜里,格外恐怖。
但朱传仁可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根本不怕这个,反而饶有兴致的打量。
他估摸着,这女人八成是那位清兵伍长的姘头,长得嘛小有姿色,小腰盈盈一握,在老金沟这地方也算是极品了。
可惜,要怪就怪他出现的不合时宜,如果等他办完事再出来,就冲这姿色也得留她一命。
当然,他对人家玩剩下的不感兴趣。
好了,木屋里的威胁解除,他伸手将匕首抽出来,也不管血流如注,在女人身上擦了两下,银光锃亮。
他没急着出去,任务都已经布置下去了,只要不出意外,他不用过去盯着。
如果一只队伍离了他就不会办事儿了,那这队伍不要也罢。
朱传仁背着手在木屋里晃悠,借着月光这儿翻翻,那儿找找。
雁过拔毛,这过日子就得精打细算,万一屋子里有值钱的宝贝呢。
果不其然,没费什么功夫,便搜出了十几卷银元,还有大约5两一根的金条,共十根。
最后,又从伍长床头下面摸出一只红布包,里面大概有两大把还没来得及熔成金条的金疙瘩。
收获不菲啊!
不过朱传仁还是不太满意,这伍长在老金沟这么多年,才捞到这么点,蠢死他得了。
不说别的,各个金把头、大拿的上贡,再加上自己截留的,怎么也不止这点吧?
结果呢…
如果伍长还能站起来说话,一定先哭一嗓子!
冤枉啊,虽然他在这老金沟也算是一方土皇帝,但当年为了这个位置,他可是下了血本的,不然油水这么多的地方凭什么交给他啊?
每年年关的时候他都得给上面上贡,基本上是他所有灰色收入的8成,他自己只能保留两成。
结果现在倒好,睡着正香呢,直接被人抹了脖子,嘎嘣~人没了,好几年攒的家底也全便宜了朱传仁,哪说理去?
把摸出来的金条银元用一张大花布包好塞进坏了,胸前鼓鼓囊囊,这夜里乌漆嘛黑,打眼一看,指不定以为他是个女的呢。
不过该说不说,他摸金的功力确实见长,这要是去了鬼吹灯世界,必然也是一名摸金校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