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丫头满脸可惜的说:
“老朱大哥,你都看见了,活蹦乱跳的一个人就这么踢蹬了,真是叫人寒心,都是金子惹的祸啊。”
朱开山嘬了口酒: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老话一点儿也不假,看开了吧,还是活命要紧。”
说完,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大黑丫头,听她叹息道:
“唉,话是这么说,到时候就由不得人了,我把话撂到这儿,以后还会有人走这条道儿,但愿不是你朱大哥!”
朱开山呵呵笑道:
“我不行,没这胆子。”
“那就好,别觉得怂,胆子小活的才长久,这人呐,干什么都得有又命活着不是?得再多金子,没命花,一样完犊子。”
朱开山斜眼瞥着大黑丫头:
“没看出来,老板娘还有这见识呢,来喝酒!”
跟大黑丫头碰杯,随后道:
“我听说原来贺老四在这儿做的时候,也经常出这样的事。”
大黑丫头笑了笑:
“谁在不一样?偷运金子的人,自打这老金沟打下桩子的那一天就有。”
朱开山也叹息着说:
“原来的事咱不知道,我就知道人活到我这个岁数,只要干一件傻事,小命没准就没了。”
正说着,小金粒来了。
朱开山看了眼大黑丫头,摸着小金粒的脑袋:
“你这孩子,这么晚了来干啥?”
小金粒憨笑道:
“干爹,你在这儿喝酒我不放心,怕你醉了找不回去,想着过来接你呢。”
朱开山放声大笑:
“瞧瞧,这干儿子,比亲的都强!”
朱传仁:看我一个白眼翻死你。
大黑丫头啧啧咂嘴,一脸艳羡,语气带着莫名酸味儿道:
“老朱大哥,你好福气呀,认了这么个知冷知热的干儿子。”
朱开山一个劲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