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粒嗤笑:“还用问吗?秽气,把她们带来,你们一个个的还想淘到金子?”
有个金夫嘟着嘴说:“这不把人闷死了!”
大金粒呵呵笑道:
“闷了去喝酒呀!对了,过两天有戏班子来,咱们可以听听戏。”
金夫们欢呼道:“太好了,还有戏听。”
大金粒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阴恻恻的说:
“别光想着乐呵,要是叫娘们儿把身子骨掏空了可没力气挣钱了。”
一个金夫百无聊赖的说:“听你的就是了。”
大金粒耍了通当头儿的威风,终于把坏心思放到了朱开山爷俩身上,往大炕上一趟,招手说:
“朱老三,还有那个朱大山,你们俩过来。”
朱开山要起身过去,被朱传仁一把摁住,走过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大金粒:“有啥吩咐?”
大金粒颐指气使道:
“去,给老子的包脚布抖搂抖搂,净他妈的沙子。”
话音未落,朱传仁袖口掉出一抹银光,没等大金粒反应过来,银光化作一道银芒,照着大金粒的眼睛刺了过去。
“啊!”
大金粒下意识往后躺倒,但朱传仁栖身而上,跨坐在大金粒腰间,左手扣住他的咽喉,右手持匕首,刀尖在距离大金粒眼珠子仅有不到一寸的距离悬空停住。
朱传仁眼中闪着凶狠的寒意,轻飘飘的笑了一声道:
“头儿,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一旁的小金粒,吓傻了,等他反应过来,连忙跪在炕上,双手合十不停搓动:
“这位大哥,求你了,手下留情,我哥他不懂事,你饶他一命,我保证他以后不再找你们麻烦!”
朱传仁没有转头,那双漠视生命的眼睛死地盯着大金粒,刀尖又向下压了半寸,大金粒吓得一动不敢动,额头浮现一层汗珠。
其它金夫也都吓傻了,谁都没想到朱传仁竟然说动手就动手。
而且所有人都感觉得出来,朱传仁绝不是说说而已,更不是吓唬对方,他是真要把大金粒的眼珠子抠出来。
“求你了!求你了!大哥,你饶我哥一命,我给你磕头了!”小金粒在一旁,砰砰砰,连磕三个响头,脑门儿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