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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朱开山对传仁多少放心了,这样的传仁,比只知道使蛮力的传武更适合在金场混。
北风呼啸着穿过山林,传来压抑的呜呜声,寒气袭人。
林间雪路上,朱开山他们坐的三辆马车艰难行进。
金夫个个裹紧羊皮袄御寒。
这时,其中一辆马车停下来。
金把头过来问:“咋了?”
赶爬犁人冲后头一努嘴,见怪不怪的说:“又硬了一个。”
金把头说:“谁?”
赶爬犁人说:“元宝镇来的牛得金。”
金把头满脸冷漠,眼中带着不爽说:“秽气!扔了!”
朱开山扒开牛得金的衣服,贴耳听了一会儿说:
“把头,不能扔,还有心跳啊!”
金把头厉声道:“怎么?还想带到老金沟?老子可没钱治他,赶紧扔了!”
几个金夫抬着牛得金下车,当即就要扔进山沟。
朱开山一直压着火气,这会儿顾不得了,人命重要。
刚要怒吼,传仁先一步动了,他穿着厚实的皮袄,却丝毫不影响他灵敏的身手,只见他单手撑着马车梆子跳下去,右手变戏法似的转出一柄匕首,正是他让传武弄来的那把,被他磨得银光锃亮。
别看朱传仁年纪不大,但猛然间爆发的狠辣劲儿,还有眼中的煞气,吓得几个金夫不敢挪动分毫:
“我看谁敢动?”
他那堪比老冰溜子一般的眼神犀利而冷库,从每个人脸上划过,就像匕首在他们脸上开了道口子一样。
见没人敢动,传仁单手抄起牛德金,把他推上车,朱开山赶紧接过去。
金把头冷眼看着朱传仁:
“小子,这还没到金场呢,你就想造反啊?”
朱传仁气势一收,憨笑道:
“我娘说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想来世当个豪绅,这辈子就多做点善事吧。”
他这一句话,算是解开了僵硬的氛围,金把头也不好多说什么,冷哼了一声,回到头车,继续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