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左冷禅微微点头,道:“没错,余观主是个极聪明的人。”
屋内一片欢快,屋外莫大兀自回去,顾芳和司空摘星果然已买好酒菜等待许久,见莫大来,便道:“如何?”
莫大竟也心情不错,道:“好久都没有喝酒了。”
顾芳疑惑道:“这满屋的酒坛都是空的,莫师伯怎么能说好久没喝呢?”
莫大早打开一坛,兀自喝去,摇头道:“没有自由的酒,还不如水。”
司空摘星不解道:“巴山的那几个臭老头不让你出去买酒吗?”
莫大忽然苦笑道:“买酒?简直连这后山都不可以迈出。”
“唉,”司空摘星忽然也伤感道:“老人家,你好可怜,没有一点自由。”
莫大道:“我没有自由是真,却不可怜,知道吗,我曾比任何人都要自由的。”
司空摘星道:“此话怎讲?”
莫大道:“我虽接管了南岳衡山的掌门,但却整日四处游历,可比这世上任何的人,都要潇洒多了。”
顾芳听着,暗自点头,莫大的确潇洒,但此刻他潇洒的脸上明显有了忧虑,是看向顾芳的忧虑。
便沉声道:“顾贤侄,你现在如何?”
顾芳被问得一头雾水,道:“我现在很好啊。”
莫大却摇头道:“不,只怕以后,我们的潇洒日子都不太多了。”
司空摘星听着,喃喃道:“有道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谁又能真正的潇洒一生呢?”
“说得好!”莫大忽然动容道:“敢问你是?”
司空摘星道:“老先生,我的名号,却不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