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巴山剑派大堂,左冷禅顾道人和余沧海依旧坐堂议事,见顾善颤颤巍巍前来,顾道人道:“善儿,你怎么了?”
顾善看着他师父,装作疑惑道:“徒儿不知,从昨晚以后便开始头昏脑胀,全身无力,这才看医回来。”
左冷禅体贴道:“贤侄可是害病了?”
顾善道:“不好说,也许是感了什么风寒。”
左冷禅便又道:“你可见张三李四两位先生了?”
顾芳颤悠悠道:“当然见了,我们一同去看的大夫,他们还要更严重些,现在就躺在自己休息,看样子已是快不行了。”
“快不行了?”顾道人忽然大惊,看了看左冷禅,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左冷禅听罢,也不由心想,当时他买此毒药时,老板说乃是不致命的毒,只是对于内力强大的人或恐有致命之害。
老板叫左冷禅放心去用,世上绝不会有内力如此强大的人,想到此,左冷禅既惊又怕,便向顾善道:“你这就带我们去看!”
顾善连连点头,很快走在前面带路。
身后,余沧海暗自发笑,巴不得顾芳与司空摘星这就去死。
顾道人便向左冷禅极小声道:“左盟主,不会真死了吧?”
左冷禅道:“我怎么知道那二人内力会如此强大?”
顾道人便暗自叹息道:“唉,若是他二人一死,等华山顾芳来了,怕是就不好对付了。”
坦言讲,一个顾芳的确不足以叫这三位宗师害怕,可顾芳当然也不会单人前来,若是岳不群也亲自来访,自然会十分麻烦。
四人各有心事,这就已到了顾芳屋外,顾善便恭敬道:“各位,进来吧。”
门一打开,一股药水味道扑鼻而来,屋内布置杂乱,顾芳与司空摘星横竖躺在床上,口吐白沫,瞪大着眼,已与死人无二。
左冷禅赶忙将顾芳扶起,号着脉搏,这才擦了擦额头冷汗,道:“还好,没死。”
顾道人也试了司空摘星脉搏,道:“这个也没死。”
顾善便问道:“这二位先生可还有救?”
顾道人淡淡道:“你先出去,没有允许,不要进来,我们要用秘法疗伤。”
顾善点头道是,很快离开。
余沧海望着窗外,道:“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