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的“那”是司空摘星手中举起的腰牌,这腰牌却不是他的,而是从顾芳身上摸来的,正是青衣楼的楼主令。
男人忽然小声怒喝道:“你也跪下!”
老板娘虽不解其意,却还是默默跪来旁边,又小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人便暗自喃喃道:“阁下便是顾芳?”
司空摘星才将腰牌还回顾芳衣内,虚弱道:“你们的顾楼主,是昏死的这位。”
“啊?”男人赶忙上前查看顾芳病情,又厉声道:“快去拿脉枕!”
老板娘也即起身,很快拿来,男人号脉许久,向司空摘星道:“先生,此毒的确是我研制的。”
司空摘星此刻也很是虚弱,便道:“好治吗?”
男人连连说道:“好治,好治。”说着便兀自去药柜里掏出一个白瓶,给顾芳等人很快闻过,继续道:“这是平息内力的鼻药,正治你们诸位紊乱内力的毒啊。”
司空摘星闻后果然有所好转,便又打坐调息,问道:“你也是青衣楼的?”
男人陪笑道:“在下一人管三楼,和顾楼主一人管二十楼比起来,可完全不值一提了。”
司空摘星便打趣道:“你就不怕我是骗你的?”
男人便叫其妻子去准备茶水,又道:“有两点,假不了。”
司空摘星想了想,道:“第一点,是这令牌?”
男人点头道:“没错,我青衣楼的令牌,是几乎不可能仿造的。”
司空摘星便又道:“那第二点呢?”
男人便看向还在昏迷的顾芳,道:“便是我们的顾楼主了。”
司空摘星道:“你早认识他?”
男人哈哈大笑道:“你说呢?”
司空摘星这才反应过来,同是青衣楼的楼主,怎么会不认识呢,便也笑道:“哈哈,那你还吓我?”
老板娘已端来茶水点心,男人这就起身拱手道:“得罪!请!”
司空摘星自然也不是计较的人,便爽快与顾善坐到桌旁,三人喝着茶水,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顾芳,男人不由道:“佩服,实在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