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芳道:“但没想到是偷人,还没有一点动静,佩服。”
司空摘星微笑道:“还好吧,可他却是个死人。”
司空摘星简直太聪明了,顾芳的确是要杀他的,无论结果如何。
所以弟子现在已蜷缩起来,不知道该怎样。
顾芳便即起身,问道:“你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呸!”
这就是那弟子的第一句话,然后就没有了。
顾芳又道:“再骂些别的。”
弟子愤愤道:“好两个狼心狗肺的商人,我们给了你二人那么多钱,竟还要来要挟我。”
顾芳淡淡道:“因为你们要杀我们。”
弟子讥笑道:“是又怎样?”
顾芳也笑道:“不怎么样,你还知道什么?”
弟子道:“你直接杀了我便是。”
顾芳道:“你当然不怕死,所以才敢骂我,可我却不是什么好人,我还会扒皮,抽筋,挖眼……”
“别说了,”弟子已在哀求。
坦言讲,这些酷刑就算用在顾芳身上,他也一样会招,招任何事情。
弟子自然也不例外,便狂吞口水道:“我只知道等顾芳死后,你二人会被暗杀,然后就没有了。”
顾芳继续问道:“莫大在哪里?”
“莫大?”弟子道:“衡山掌门?”
司空摘星看他眼神恐惧中满是震惊,却全然没有一点心虚,只怕是的确不知,便向顾芳点了点头,然后顾芳的手就放到了弟子的额头。
他的内力并不很多,直到人死也不及余沧海的一掌之力。
司空摘星正要想办法处理尸体,屋外却忽然有人敲门,顾芳只道:“进来。”
正是顾善独自一人,见地上躺着一位枯瘦弟子,一时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