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芳二人到巴山剑派大堂时,天又黄昏,屋内昏昏暗暗,左冷禅顾道人和余沧海似乎等待已久。
见他们到此,左冷禅首先笑道:“二位,巴山可还舒适?”
顾芳点头道:“挺好的。”
顾道人看他神情严肃,便也不打算卖关子,这就看向余沧海,余沧海表情更严肃,这就起身道:“张先生,不瞒你们说,我曾与那华山顾芳交过手。”
他说着,已缓缓走到大堂中央,道:“他的内力十分深厚,剑法不拘一格。”
话闭,余沧海就开始施展青城剑法,快而猛烈,还有些邪气,一时簌簌风声渐起,顾芳当然还记得这剑法,实在也是一流中的一流了。
见他打完,便即问道:“敢问余观主,这可是青城剑法?”
“青城剑法?”余沧海冷笑道:“非也非也,我家老师父曾被那林平之长辈以辟邪剑法所杀,自我内力大进后,才按照前人对于辟邪剑谱的描述,自创了这剑法。”
回味着方才邪气的剑法,顾芳不由心想:“余沧海仅仅是靠对于辟邪剑谱的描述就已将剑法练到如此境界,而林平之的剑法显然还没有这样的水平,亲自报仇看来还很困难。”
不等思考许久,余沧海的剑便已问向顾芳,道:“张三先生,顾芳的剑法,我却使不出来,但若你连我都打不过,最好不要去杀他了。”
顾道人还不知道此事,便即疑惑道:“余观主这么说,难道连你都打不过顾芳?”
“哼!”余沧海冷冷道:“那个龟儿子,十合内刺伤我一剑。”
如今蜀地的高手,峨眉派掌门独孤一鹤该是最强,而余沧海和顾道人便是仅次于独孤一鹤的高手,放眼全天下也怕没有几人强过二人。
顾道人一向心性较高,听余沧海如此说,不由暗暗道:“我一定要亲自会会这位华山顾芳。”
便又看去顾芳,道:“张三先生,你可会用剑?”
虽然顾芳背着配剑,但他为避被发现,当然不敢使剑,便道:“我虽有剑,可却不会用。”
余沧海便质疑道:“张三先生,你不会用剑,背他做甚?”
顾芳此刻就盯着余沧海,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