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弟子也道:“对啊,我二人十分敬仰仁兄的身手。”
顾芳却道:“不必了,我二人就算想去拜访贵派,只怕也有人不愿意吧?”
劳德诺便瞪了顾芳一眼,愤愤道:“你要去便去,只是不要到时候去了人家门派,被吓到就好。”
司空摘星便道:“既然那么可怕,我们也就不去了。”
巴山弟子急忙道:“各位别吵了,相聚即是缘分,咱们不如一路同行吧。”
劳德诺便不再说话,独自躺着,准备睡觉,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跑不过一个商人。
而两位巴山弟子却是相当单纯,的确是想叫自己的师兄弟们见识见识奇人异事。
顾芳听罢,便客气道:“既然二位诚意邀请,那我们就随你上山一趟吧。”
巴山弟子便也道谢,不再多说什么。
夜已很深,灯油燃尽,似乎所以人都已睡着,唯有劳德诺独自起身,缓缓打开了房门。
门没有关好,虚掩之下,顾芳眼中的光与司空摘星的目光对视,便小声道:“司空兄,我们也去?”
司空摘星却摇头道:“不急,睡觉。”
次日一早,待顾芳二人醒来时,屋内已没有人,劳德诺等已在门口又叫了一辆马车,见顾芳二人出来,板着脸道:“找得到巴山吗?”
司空摘星点头道:“找得到,你们的先去吧。”
巴山弟子便也道:“既如此,我们山上见了。”
话闭,马车渐远。
司空摘星口哨一吹,便飞来一只信鸽,上写道:“师父,我也将到巴山,华山已经有所怀疑,可有指示?”
司空摘星道:“这只信鸽是飞往巴山的,看来这老头真是卧底。”
顾芳道:“不错,只是不知左冷禅去巴山到底为了什么。”
司空摘星将信销毁,又一口哨,信鸽便飞向了北边,直到消失不见。
二人便要继续跟去,却又飞来一只信鸽,顾芳就向司空摘星道:“这是?”
司空摘星也疑惑道:“这是华山鸽子,不是我叫来的。”
便即拿下信,上写道:“芳儿,冲儿来信,衡山莫掌门已许久未见,不知踪迹,此时恐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