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可以吗？”

众人随意附和着，顾芳也不好说什么，谁知道他们咽下去了什么话。

便又到了一个饭店，上下二层，那些弟子果真是这里的老板，他们刚打开门，待顾芳进去许久，厨房才传来火灶的声音，一楼的大圆桌上，许多人谈笑风生。

顾芳问道：“这些天你们都在干嘛？”

那群弟子道：“有的去找莫师伯，有的和大师兄去了泰山，还有的回家探亲去了。”

顾芳听到探亲，就问道：“回西域？”

弟子却道：“不是，我们大多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偶尔有几人知道，也都是天南海北哪里都有。”

顾芳道：“这么说，你们是罗刹教四处寻找来的？”

弟子点头道：“我们都是五湖四海的孤儿，但却不知道是不是罗刹教的。”

顾芳感到疑惑，便又问道：“难道那个寒风，也可能叫松风子，不是罗刹教的吗？”

弟子回道：“他应该是，但我们几乎没怎么和他接触过。”

另一位弟子接着道：“我们一直是被神秘的势力扶养着，也是后来才知道他是我们的头领。”

顾芳道：“那他带你们来华山时说了什么吗？”

弟子坦言道：“他说，我们自由了，以后要好好听你的话。”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

这话本来是很肉麻的，可现在顾芳听着，就感觉很不对劲，他开始仔细回想自己干了什么，可似乎除了救过他们老大一命，也再没有其他事迹了。

此时饭菜已齐，顾芳没有再想，也许罗刹教的确有事要顾芳帮忙，而且一定不是小事，众人吃喝得很开心，直到陆大有忽然进来。

他并不是来吃饭的，而是带着岳灵珊，二人都满脸焦急地看着顾芳。

顾芳不由问道：“怎么了？”

他二人性子都急，几乎同时说道：“天门道长死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