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芳此刻开口:“为什么世子一定认为东西是陆小凤偷的呢?”
世子淡淡道:“你本不必问这种问题的。”
此时金九龄起身,道:“莫非顾少侠做了那位陆小凤的靠山?”
顾芳不由笑道:“你们未免太看得起我了,我何德何能给别人做靠山。”
此时屋内仅有三人,南王世子已离顾芳很近,几乎就要相撞,金九龄正竖起耳朵听着,听到世子说:“顾朋友你起码能调动三千江湖人士,这可已是一流门派的规模了。”
顾芳听罢,的确有些惊讶,想不到南王世子消息竟会如此灵通,只道:“既然话已至此,那么,我愿意相信陆小凤。”
“好!”
世子忽然大笑,道:“他不必死了,三天内,若找不出真凶,他入狱,而你,要为我保镖三年。”
南王乃是皇帝的伯伯,世子的话,已不逊色多少圣旨,他真的走了,只留下顾芳二人。
顾芳还在吃着糕点,这些都是京城顶好的东西,在华山可绝对吃不到。
金九龄竟为顾芳沏了杯茶,疑惑道:“我本以为,我才是最潇洒的人,可如今你敢包庇大盗,这可让我刮目相看。”
顾芳又喝口茶,道:“金捕头过奖了,咱们这就去审田伯光吧。”
路上,金九龄的眉头已蹙得很紧,破案事笑,他正在想,为什么顾芳会帮一个毫无名气的陆小凤开脱。
顾芳更是担忧,他担忧田伯光还能不能活着回到恒山,这甚至会关系到五岳派的格局。
也许全世界的牢房都不会好,王府的大牢照样死气沉沉,里面依然昏暗阴冷,田伯光作为重犯,独自关押在一个狭小的黑屋。
一根蜡烛显然看不出什么全貌,不过已衬得他伤痕累累,不过幸好此刻还活着,见顾芳来,竟开心道:“是令狐冲叫你来的吗?”
顾芳冷冷道:“除了令狐冲,所有都叫我来。”
田伯光额头低垂,正咚咚撞墙。
金九龄厉声道:“你不用白费力气了,这墙是用糯米泥巴砌的,再外面才是青砖。”
“呸!”
田伯光忽然看向金九龄,骂道:“狗官,老子不就偷喝个酒吗?还至于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