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芳道：“可金捕头一定能推断出他大概是几天前死的。”

金九龄笑得更开心，道：“我看，是和刘正风曲洋同一天死的。”

顾芳点点头，道：“所以他就变成了最关键的人物之一。”

金九龄没有否认，示意顾芳继续说下去。

顾芳道：“小偷的尸体还在他家？”

金九龄道：“不错，还没有搬回来，可也始终没有等到有人去毁尸灭迹。”

顾芳道：“所以凶手也许并不是职业杀手，而极有可能是办事莽撞的绿林人士。”

金九龄道：“你说的一点也不错，他起码也应该把小偷的尸体和房子一起烧了才对。”

顾芳又吃了几块烤肉，看金九龄也已经在拿丝巾擦嘴，二人没有耽搁，很快就去了小偷的家。

小偷的家也在北郊，离刘正风曲洋合奏的悬崖边不算太远。

走进茅屋内，小偷果然还趴在那里，地上画有白线，金九龄命人将他摆正，顾芳看到小偷的尸体上果然有一个大掌印，而刘正风曲洋的尸体上，也各有一个掌印。

顾芳想了许久，道：“这应该不是同一个人杀的。”

金九龄道：“猜想是这样的，那晚圣旨颁布后，刘正风曲洋走在前面，凶手走在后面，然后剿杀曲洋的官兵在最后面，凶手杀掉刘正风二人，然后逃走，官兵来时，看到尸体，凶手再到这里来一掌拍死小偷，由于时间紧迫，所以没有毁尸灭迹。”

顾芳道：“这的确很好理解。”

金九龄道：“可正如你所说，刘正风曲洋身上的掌印一定是同一个人的左右手，而小偷身上的几乎可以断定不是那人。”

顾芳道：“他们的受伤程度怎么样？”

金九龄道：“刘正风曲洋是心脉被震断，小偷是肋骨被打断，然后骨头插入了内脏。”

摧心掌，顾芳首先想到了这个，而至于杀小偷的人，估计嵩山派随便找一个武功好点的就行。

这似乎已不是什么迷案了，顾芳感觉，金九龄来找他并不是为了查这么简单的案子。

顾芳道：“金捕头，我想这个案子已经没什么查下去的必要了。”

金九龄道：“的确，这案子本来就很简单，两个凶手杀完人以后逃之夭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