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芳道:“那间小屋简直漏洞百出,如果余沧海和你儿子在里面的话,他需要先杀,然后再写血字,还要把尸体放在窗户上来吓劳德诺,最后跳窗逃走,更可笑的是,还不忘关闭窗户。”
王元霸道:“对于一个绝世高手来说,办这些事,很费时间吗?”
顾芳微微摇头,道:“这的确也有可能,可小屋内为什么没有打斗的痕迹暂且不说,那墙上的字,分明是拿狗血或者鸡血写的,这不荒唐吗?”
王元霸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顾芳道:“因为当时林兄拿剑砍了一下那字,居然剑上还有血渍,那血还在流。”
王元霸道:“那不正能证明是刚刚杀死的吗?”
顾芳道:“可人血凝固是相当快的,而且墙上的血迹腥味也很奇怪,这……”
王元霸打断道:“可那尸体分明就在你面前,你也看到了的。”
顾芳道:“不错,要不是那具尸体,我还真就被你哄过去了。”
王元霸道:“怎么讲?”
顾芳道:“你那具尸体是易容假扮的,而且还是个活人,墙上的字也是他写的,所以才会出现屋门反锁,窗户紧闭,四下没有一点空隙,而里面还有死人的假象。”
王元霸道:“那是谁假扮的呢?”
“你的管事,”顾芳说罢,叫林平之把那人拉了出来,去时竟还在写挽联。
只见管事沉默不语,王元霸用那死鱼般的眼睛看了看他,又向顾芳道:“证据呢?”
顾芳道:“还记得吗?他为了吓劳德诺,居然将眼睛翻了上去,造成了没有眼黑的假象,那双大眼睛,我现在还记得,你要知道,易容再厉害,想改变一个人的眼神,这也是很难的。”
王元霸道:“这似乎并不能说明什么。”
顾芳听罢,又掏出了那天王元霸交给他的纸条,也就是所谓的余沧海勒索证据,道:“首先,这是洛阳纸,我就算是余沧海为了给你留言,还专门花钱买了好纸。
其次,这上面的字体分明和你家管家写挽联的字体一模一样,有几个字放大看几乎都是重合的,还有那小屋中墙上的血字,简直就是他一个人写的,这还说明不了问题吗?”
“哈哈哈哈,”王元霸忽然苦笑,沉默片刻,缓缓道:“不用说了,我承认,在你们来的前几天,余沧海抓走了我的两个儿子,让我用亲情诱导平之说出辟邪剑谱的下落,还说一定要先干掉你,因为你太难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