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芳道:“不错,但那戏子武功极高,恐怕咱们华山也就师父师娘能抗衡了。”
林平之点点头,不再讲话。
忽然天窗上掉下一纸团,外面也渐渐没了声音。
顾芳看去,上写道:“二位师弟,我已经买通车夫,明日问斩你们时,我来劫场。”
林平之听罢,道:“是师兄们来救我们了!”
顾芳不由苦笑:“问斩?但愿大师兄打得过戏子吧。”
此时外面又传来脚步声,顾芳依旧躺着,这才看见那戏子的一双红鞋子。
戏子还真的叫来了大夫,那人将顾芳扶起,掏出脉枕,号了许久,道:“二娘,这人的脉,我怎么感觉不到呢?”
二娘一连担忧,道:“啊?不会给打死了吧?唉,真是可惜,如此有胆识的一位公子,就死在了这里。”
林平之沉默不语,似乎在组织语言。
那大夫摇了摇头,兀自离去。
二娘恶狠狠看了看林平之,却又去摸他脸,道:“他估计不行了,明天就轮到你了。”说罢也走了。
顾芳便又醒来,道:“那死变态风流成性,恶心极了。”
林平之相当同意。
待到次日,二娘命人将顾芳绑起,和林平之一同上了囚车。
路上,顾芳此时缓缓睁眼,向林平之笑了笑。
林平之只点头来应,他怎么都开心不起来,眼看二娘先行离去。
这囚车果然变更了道路,林平之这才笑道:“师兄们真可靠!”
顾芳没有回他,囚车很快来到了一处荒郊野岭。
待二人下车,四周围着的正是余沧海和青城弟子,还有四根老葱和二娘。
余沧海忽然笑道:“顾芳小儿!你是不是感觉很奇怪啊?”
顾芳道:“的确,你居然那么有钱,也不知又抢了几家百姓。”
余沧海冷笑道:“哼,带人!”
一阵哼哈声传来,有两人也被绑来,一男一女,正是令狐冲和岳灵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