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心里似乎也有一点激动。难道是秦姐?
直到快凌晨的时候,中院傻柱的正房屋门被轻轻的拉开了一道缝。
似乎有人贴着门缝往外瞧了一会儿,然后才又拉宽了一点,一道身影从屋里闪了出来。
张桂芬双腿直打晃,但是脸上泛着满足的红晕。她随手关好了傻柱屋子的门,不禁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暗叹:“还得是老光棍,活力足呀。估计这下子可能差不多了。”
张桂芬心满意足,满怀希望的扶着墙回了后院。
傻柱这时候瞪着两个大眼睛,瞅着自己屋子的房梁发愣,其实他早就清醒了,不过是装糊涂罢了。
这样的事情第一次可能是你迷迷糊糊犯了错,那第二次、第三次根本不可能还没有意识,又不是真傻子或者植物人,一瓶二锅头也没那么大的劲儿。
可是,傻柱只能接着装糊涂,他现在就后悔,平时怎么没有养成关好屋门的习惯。他没想到有偷寡妇的,偷小媳妇,竟然还真有偷光棍的。
哎,犯错一时爽,事后万般愁呀。
就在宋武还没有苏醒的时候,早就采访过的日报记者的通讯稿,终于在日报上刊登出来了。
而且这一登还不是一天一篇报道,而是让那个记者给搞了个连续报道。虽然不是什么头版头条,占的篇幅也不大,但是能在日报上登载个人事迹,如果宋武还是好好的,这下估计少不了,要带着大红花在院里和厂里开会,搞个演讲不可。
可是在现在的情况下,不光是厂里,连街道上也都默契的保持了沉默,大家似乎都没看到日报上的报道一样。本来应该对宋武有很大影响的上一次日报的机会,就这样波澜不惊的悄悄的过去了。
终于,何雨水毕业了,马上要面临着分配。现在她也没有什么挑挑拣拣的余地,只能在学校安排和轧钢厂的工作岗位里二选一了。
虽然,这两个岗位都不满意,但是现在还真不是能让她任性的时候。
于海棠已经开始办理档案转移了,她在轧钢厂当广播员的事,在学校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相比较她的积极和高调,何雨水则显得有点犹豫不决,李主任找她谈过话了,准备把她安排到库房里当库管。
真说起来这工作还算可以,但是何雨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