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老用灵气给初一疏导了一番,将翻涌的气血平息,又给他喂了颗药,见初一醒过来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没事了。”
初一低着头,眼眶有些发热。
执法堂的人很快到了,见牵扯到宗主和大师兄一时犹疑,只说去执法堂由长老来评断。
初一换了身衣服,在杨长老他们的陪同下一起往执法堂去,路过楚远山时,他抬头看了一眼,只见楚远山神色阴沉地看着他,他赶忙回头跟上杨长老,努力克制住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惧。
到了执法堂后,执法长老问起事情来由,谁知严息山突然就跪下了。
“长老,此事是我不好,我这几日修炼出了岔子,本想着许久未见师弟去看看他,谁知一见师弟竟神志不清做出这种事来!”严息山言辞恳切,明明是做下龌龊事的人却好像光明磊落,“弟子认罚!”
这会天已蒙蒙亮,有些弟子听闻了消息,凑在执法堂外头围观,听了严息山的说辞不少人都信了。
“这谁不知道林初一喜欢缠着大师兄,说不定是故意勾引然后倒打一耙呢!”围观弟子中不知是谁小声说了一句。
“胡说什么呢!有本事站出来说!”江红练看着人群怒斥一声,想找出说话之人,只是那人混在人群中无法分辨。
“安静!”执法长老也不是听信一面之词的人,转头问林初一,“你来说,怎么回事?”
“禀长老,弟子今天刚回院子就被大师兄按住,欲行不轨之事。”初一低着头答道,严息山避重就轻的说辞初一没法反驳。
“如此,这事情也已明了了,既然是息山的错,便按宗门律条来罚吧。”楚远山开口道。
“分明是林初一蓄意勾引,凭什么罚大师兄!”人群中一人说道。
江红练上前把那弟子揪了出来,指着他鼻子骂道,“你说这种话有证据吗!”
“我……我亲眼看到的!”那弟子梗着脖子大声喊道,“我以前去清云峰给大师兄送月例时,亲眼看见林初一进了大师兄的院子,一夜没出来,还……还发出那种……那种不知羞耻的声音!”
众弟子一听炸开了锅,林初一更是脸色一白,他从未想过他去严息山那里会被人看到,还被偷听,他修为不够自然发现不了,但严息山!
林初一看向严息山,只见严息山避开众人的视角冲他阴冷一笑,林初一直觉浑身冰凉,是真的。
“我……我也觉得有可能。”又一个弟子唯唯诺诺地站了出来,“昨晚年夜饭,初一师兄当着众人的面哼了首曲子,那首曲子,我……我曾在人间的青楼里听过,是首……是首艳曲。我原先见初一师兄就有些眼熟,听了那首曲子想起来,几年前我曾经在青楼见过初一师兄,他……他是青楼里的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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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只是长得相似罢了!”江红练反驳道。
林初一听着他们的话如坠冰窖,他并非视名节如命之人,楚远山他们平时如何羞辱他,他都可以反骂回去。
但现在不一样,他面对的是这些单纯的弟子们,甚至不久前他们还毫不掩饰地表达过对他的亲近喜爱。这些单纯就如同一面镜子将他的不堪丑陋照得原形毕露无处躲藏,可那些不堪的过去,容不得他反驳。
即便他不甘不愿,但事实就是事实。
“那初一师兄你来说,我说的可是事实!”那弟子将矛头直指林初一,众人的视线也都看向了他。
“当然不可……”
“是事实。”
江红练不可置信地看向林初一。
林初一偏过头不看他们,“我确实出身青楼,但我从未勾引大师兄。”
“你说没有就没有吗?我当时在院外听的真真切切!你们分明就是在行苟且之事!谁不知道你平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