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许大茂找阎埠贵的麻烦,王虎那可是喜闻乐见的,但是面子上,他还是要表现出一副规劝的模样,跟在许大茂的后面,不疼不痒的劝阻着。
“姓阎的!阎老扣!你给我出来!你个老瘪犊子,竟然将兑酒的水给我兄弟,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就你这扣皮鼓吮手指头的抠搜样!怎么好意思当三大爷?我呸!”
“你识相的话趁早下台,把位置让给劳资,别他酿的站着茅坑不拉屎!”许大茂来到了阎埠贵门前,一边拍门,一边大声嚷嚷道。
而此时夜深人静,前院的一些住户听到动静,不由得侧耳倾听了起来,而中院的易忠海,也同样听到了动静,当他知道是许大茂怒骂阎老三的时候,他反倒不那么急了。
但是此刻中院的傻柱,听到动静倒是来劲了起来,平时他和易忠海收拾许大茂的时候,阎埠贵收了许大茂的蝇头小利,经常替许大茂说话,导致许大茂多次逃脱了或者减轻了惩罚,此刻听到两人狗咬狗,傻柱高兴地在床上直翻跟头。
傻柱三下五去二的穿好衣服,两手揣在兜里,就朝着前院走去,他可不是去劝架的,他是去看热闹的。
“许大茂你是不是疯了?就你这蔫萝卜坏种,还想抢我的三大爷?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配吗?”
此刻损失了一瓶酒,还没占到便宜的阎埠贵,正气得睡不着觉呢!突然听到外面许大茂邦邦的砸门。
嘴里污言秽语不说,还要抢他的三大爷,这可把阎埠贵气得肺都差点炸了,他一骨碌爬起身来,打开门来对着许大茂怒骂起来。
“我不配?你配?你个老梆子,劳资每次回来,你都守在门口跟个看门狗似的,摇尾乞怜!”
“劳资看你可怜,每次给你一点东西,你呢?不但不感恩,还三番五次提一瓶兑了酒的水,来找老子说要聚一聚,我聚你姥姥!”
“你骗吃骗喝也就算了,还他酿的连吃带拿,劳资非把你吃劳资的东西,给揍得吐出来不可!”
这短短几天被绑、被打、被离婚,憋了一肚子气的许大茂,此时借着酒劲彻底的爆发了,他一把冲了过去和阎埠贵撕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