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课程不像高中那样紧凑,每节课时长通常是两个小时,因此一上午只有两节课。
这对于学生们的憋尿能力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尽管中间可以自由选择是否上厕所,但很少有人会这样做,尤其是在严老师的课上。
上完第一节课后,李秋水找到了他的几个舍友,一同前往厕所。
在释放完压力后,他们感觉神清气爽。
随后,他们在厕所里点燃香烟,享受这难得的轻松时刻。除了他们,还有一些其他学生也在厕所里吸烟,看来这里是老烟民们的聚集地。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看起来像老师的人走进了厕所。其他几个学生立刻紧张起来,纷纷将手中的烟藏在身后或扔进坑里。
但李秋水却依旧悠然自得地抽着烟,烟雾缓缓在厕所上方散开。
众人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啊,自己已经上大学了,大学抽烟可没人管呢。
这不就是上大学大家对于高中最强势的优越感之一吗?
于是大家心安理得地点燃香烟,吞云吐雾起来。
抽完烟后,大家纷纷起身前往下一个阶梯教室。
由于每节课都会在不同的阶梯教室上课,因此课间休息时大家只能匆忙赶往下一个教室。
通常情况下,两节课之间的休息时间只有短短半个小时,如果上一节课老师拖堂,下一节课老师又提前点名,那么这半小时基本所剩无几了。
按照之前发放的课程表,第二节课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
众人看着课表上的班级确认无误后,纷纷走向第一阶梯教室。
这次他们到得比较早,教室里还有空位,于是几人找了个不错的位置坐下,正好是一排,而且还是在教室中间偏后的地方。
魔王舒服地朝后面一躺,道,“这里真是个绝佳的场所啊!无论是闲聊还是偷懒,几乎都不可能被察觉。”
实际上并非真的无法被发现,只是老师站在讲台上,可以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不过也许是一种心理效应吧。当坐在教室后排时,总是觉得自己隐藏得很好,不易被发现,因此聊天或做其他课外活动时便更加肆无忌惮。
当然,由于坐在后面,老师也不会特地走到后面来管束,但若是坐在前排,则会自然而然地产生一种恐惧感,感觉自己离老师很近,仿佛随时可能被触及。
“李秋水,你这样对得起嫂子吗?”就在这时候,金腾飞突然问道。
“我怎么对不起嫂子啦?”李秋水不解地反问。
“我都看见了,上节课嫂子坐在你后边,后来你还跟咱班女生勾勾搭搭的,要不是怕嫂子生气,我早就告发你了!”金腾飞没好气地说道。
“那可不是你嫂子,我根本不认识她。”李秋水有些无语。
金腾飞一下子就恼火了:“你怎么能这样呢!我觉得嫂子挺好的呀!”
李秋水有些无语,他刚想反驳,可就在这时,身旁突然多了一个人——陈围。
原来是陈围悄悄地坐到了他旁边。
金腾飞见状,便不再说什么了,只是感觉有点尴尬。毕竟陈围这个当事人在这里,他也不好再多嘴。
李秋水也懒得去管金腾飞,而是转头看向陈围,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陈围一脸认真地看着她,说道:“我们不是同桌吗?第一节课我们就是坐在一起的,以后咱们也一直坐一起好不好?班长。”
李秋水有些无语,什么时候他们成同桌了?
上大学哪有同桌?都是随机坐的。只是看到陈围这么可怜巴巴的,而且也没人愿意和他坐在一起,李秋水心一软,便勉强答应了下来。
不一会儿,马克思老师走了进来。
这位老师个子不高,身材胖胖的,是个中年妇女。她手里端着保温杯,腰间还别着一个小蜜蜂扩音器。
一眼看上去,就是那种好欺负的类型。在学院里,她似乎并没有什么名气,估计也就是个普通的代课老师吧。
这节课的学生明显比其他课程少了很多,甚至都已经开始上课了,教室里还有许多空位。
李秋水心里暗自琢磨,根据他之前上大课的经验来看,这种课肯定是可以逃课的。
许多人都说:“没逃过课的大学算不得完整的大学”。嗯……这话既不能说是完全错误,但也不全然正确。毕竟就连某位着名的教授都曾表示,人的一生可以有两次逃课的机会,一次是春暖花开之时,逃课外出玩耍、欣赏美景;另一次则是与恋人一同逃课出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