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夫摇头苦笑,“正好,超市买了一批门面,回头进城一人一间,这总行了吧!”
小五子对房子和门面没有概念,可孙莲倩知道,连忙拉着师弟跟两位师叔鞠躬道谢。
“你俩就惯他们吧!”李红兵笑笑,不反对也不拒绝,区区两套房子、两套门面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两位姐夫的态度,自己非常满意。
旁边一旁村溜子听得眼睛瞪的老大。
虽说东风市是个小城市,可烂船也有三分钉。
一套房子怎么说也值三四十万,一套门面也值四五十万。
眼都不带眨一下,就送出去了。
这徒弟当的也太值了!
李红旗欠欠问道,“红兵哥,你还收徒弟不,我年纪大了点,可我懂事,听话,还会铺床。”
秀才,“哥,我会烧水做饭,洗衣服也行,要不你也把我收了吧!”
胜利,“红兵哥,只要答应收我,我现在就磕头,等你百年那天,我披麻戴孝抱火盆。”
不等建军开口,李红兵上前一人一脚踹进路边河沟里。
“狗入的,就你们这德行,还给老子抱火盆,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们四个烧了。”
好在现在深秋,河沟里没水,李红兵也没使多大的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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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蛋四人组嬉皮笑脸的爬回山道,跟没事人一样,捡起工具、背筐。
“徒弟当不上喽,进山。”
其他人哈哈一笑,也就当个热闹看,跟着朝后山走去。
秋凉尽,冬寒至。
一场初霜,山间的树叶凋零殆尽,林子亮了。
秋冬是挖葛季节,葛根在这个季节已停止生长,葛粉已形成,野生葛长在山野里,寻找和采挖非常艰辛,尤其野葛喜欢长在湿润的地方,多分布在向阳的山坡、山谷、山上。
以前农田边上也有,后来打农药之后,就越来越少见,而且野葛生命力太强,繁殖速度又快,要是一不注意,能发大片,严重影响农作物生长,于是农民看到野葛就会当做杂草给除掉。
不过长在山里面就没人管,再加上老一辈跑山人越来越少,也就没什么人进山挖冬葛。
此次目的地在藤树沟。
滕树沟位于草沟村东面十多公里外的一座山沟,因山谷中有大量滕树树而得名,只不过山路崎岖,并不在草沟村旅游线路内。
早年间还有不少村民来滕树沟挖葛根、山药,后来封山育林,再加上人口流失,滕树沟鲜有人进入,导致树藤茂密,荆棘丛生。
一行人翻山越岭,在杂草丛生的山边攀爬,一不留神手上和脸上,就会被荆棘划出一道道血口。
本来还兴致勃勃的俩姐夫和孙莲倩,才走了一半就开始喊累,倒是小五子一边走,还一边采路边碰到的草药。
“师父,你看这株板蓝根,长得真茂盛。”小五子蹲在一株草药前,手里拿着竹片做的挖刀。
李红兵有心考校,“本草纲目里板蓝根怎么解。”
小五子认真想了片刻,“板蓝根又名:菘蓝、山蓝、大蓝根、马蓝根;性味苦寒、其貌不扬,性味苦,寒,归心、肝、胃经;主治外感发热,温病初起,咽喉肿痛,温毒发斑,痄腮,丹毒,痈肿疮毒;初冬采挖,除去茎叶,洗净晒干。”
李红兵满意的点点头,对于小五子的回答非常认可。
这才是我李门医术的传人,哪像那个严重偏科的二徒弟。
阿嚏!阿嚏!!
孙莲倩不知怎的连打两个喷嚏。
一想二骂三感冒,有人在骂自己。
立马扭头寻找骂自己的潜在目标。
“莲倩,是不是着凉了,把我衣服披上。”舔狗方万达殷勤脱下外套递过去。
孙莲倩看着衣服上的汗渍,嫌弃躲开,换来四个老光棍一顿嘲笑。
“万达哥,我好冷,衣服给我穿呗!”李红旗捏着嗓子喊道。
方万达恼羞成怒,直接扑上去,把衣服罩住李红旗脑袋,“让你穿,让你穿,熏死你个狗入的。”
经过这么一闹。
大家轻松不少,继续踏上挖冬葛的路途。
倒霉蛋四人组挥舞镰刀在乱树丛里开出一条山路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