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了,大伙随意!
在座的老猎人们沉稳表情一变,农村喝酒谁不是拿碗就喝,不会喝酒主动跟女人孩子坐一桌,上桌就得喝,喝吐也好,喝倒也罢,但就没有随意两字。
随意就是打脸,瞧不起自己,没拿自己当盘菜。
老猎人们望着满满一碗燃烧的苞谷烧,要说年轻时候还不跟喝水一样,可今日不同往日,年纪大了。
东家给面子,自己真要是随意,以后脸面就掉了。
随即端起碗,咕咚咕咚大口大口喝下去,空气中飘起淡淡毛发烧焦气味。
红旗几人咽了咽吐沫,互相对视,鼓起勇气也跟着拿起碗,眼一闭心一横,跟喝汤药一般,皱着眉咽下爆裂的烧酒。
“大郎哥,我们咋办,大夫说随意了。”侯三脸色发白,提心吊胆小声问道。
“随意,你看桌上那个随意了,这帮人全是牲口,老子来半个月,醉了半个月。”
大郎哥强撑恐惧,不管能不能喝,面子不能丢。
在老宅,自己放过话。
颤巍巍举起碗,在侯三惊恐目光中,将碗送到嘴边,随着燃烧的苞谷烧进入口中,大郎哥表情变得痛苦,五官全都挤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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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有人先喝完,放下碗重重吐口气,浓烈酒精味在空气中弥漫。
随后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喝完,被太阳晒黝黑脸上泛起红光,看热闹游客们连连称奇,不论男人还是女人,对于能喝酒的人都会生出一种佩服。
红旗四个倒霉蛋,喝完酒,立马感觉天地开始旋转,眼睛变得呆滞无神。
砰!
大郎哥猛的放下碗,挑衅似的看向李红兵。
似乎在说。
看到没有,老子也干了,服不服!!
突然嘴巴一鼓,嘴里剩下的苞谷烧混合酒气喷出,喷出一瞬间沾到酒火。
呼!
随即喷出一道蓝色火焰!!
“妈妈,那个叔叔是喷火龙吗?”一位小朋友激动的拍手鼓掌,询问身边的母亲。
喷火龙??
大郎哥刚发飙,嘴巴一张就是一道火焰。
那画面确实像喷火龙。
身边倒霉蛋四人组和一口酒没喝的侯三,吓得连忙躲开,不知道谁掀开帘子,山风一吹,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咚咚咚咚!
连续四道声音。
倒霉蛋四人组,光荣倒下。
李红兵回头看一眼,并不意外的让侯三把人送回去。
活该!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让你们别跟过来,一个个拍着胸口说要撑面子。
才一碗酒把自己喝撑了。
吐槽完,扭头继续招呼远道而来的老猎人们。
“来来来,我们继续喝,都别客气,把酒倒满。”
还来!!
老猎人们眼睛发直,从接到消息,再到草沟村,一路马不停蹄,水没喝,饭没吃,上桌就干了一碗苞谷烧。
那位略显苍老的中年人拱拱手,“李村长,这酒,咋喝都行,可大伙问句准话,你让大奎传的话作不作数。”
“红兵叔,这位是三道梁的常山哥,当年我们猎人里面,常山哥第一没人敢当第二,一个人进山半个月,就用刀子打了只大钱豹子,都上过报纸。”
大奎连忙站出来介绍,旁边老猎人也都认同的点点头。
钱豹子,应该是金钱豹吧!
独自一人在山里不用火统只用刀,狩猎一头金钱豹。
狠人!
李红兵端起碗敬酒,独自喝了一口说道。
“常山哥,我李红兵说话算话,大奎说的什么就是什么,一个人200块,一分不少。”
顿时,酒桌上众位老猎人深邃有力的双眼,刷一下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