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身后那无数道监视的目光,白小庸有些沉默。
她知道哑女的身份地位不错,可是她偷偷给自己解药会不会出事?
她到不是心疼哑女,只是她还想着利用哑女。
对白小庸的困难哑女似乎没有发现,她在维持又聋又哑的形象。
直到鱼儿快要挣脱钩子,水面上贱起一尾涟漪,她才面露惊喜,一把抓起鱼竿。
——
这样的日子足足又过了两日,可因为白小庸没力气,哑女运气又不好,两人每天都只能得到一两条鱼。
三天下来也就五条鱼。
感受着袖口处的药瓶,白小庸有些犯难,突然门传来嘎吱一声,竟然是哑女拿了身衣服过来。
她的身后也还跟着四五个保镖。
为首之人拿了一个大的浴桶,之后的人手上分别提了好几桶水。
三桶热的两桶冷的,末尾的水桶上还飘着一个木质瓢。
好家伙这是怕自己靠这些东西认出这是哪?
其实大可不必,毕竟现在很多东西都是全世界通用的。
一番看下来,白小庸心里也有数。
只怕是阿雪有什么话想单独说。
而洗澡时发出的稀碎的水流声可以很好的掩饰他们的对话,亦可以很好的掩饰阿雪会说话的事实。
安浴桶这种事自然不是保镖们第一次做,不过一会功夫就做好,屋内很快只剩下两人。
“这里是帝都,我虽然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我知道帝都有一个非常出色的周警官,你要是信任我可以把你的身份信息给我,我让周警官联系你的家人。”
阿雪也就是哑女的话让白小庸惊诧万分。
这里竟然是帝都。
冷如月不是说把她送到国外吗?是那些人阳奉阴违还是什么意思?
只一个呼吸间白小庸想了极多。
“阿雪,我分明记得我昏睡前冷如月的人说要把我送到国外去,怎么好端端的又回到了帝都。”
“因为你昏迷了两次。”
白小庸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这个回答实在是意外又恐怖。
阿雪还在继续:“第一次应该就是你说的那个叫冷如月的人,她确实是让人把你从国内绑架到了国外。只是她的人对药物掌握的不好,所以你才能听到那些对话。
至于第二次是我们少爷出手,那些人常年做这些,应该在第一时间给你加重了药剂,所以才导致你不记得这段绑架。”
原来如此。
“只是不知道你们少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为何要绑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