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制造的玻璃隔音效果十分好,隔着玻璃门被赶出去的小兰只能看着那几道身影交错重叠,却听不到任何内容。
不过她也不好奇。
感受着深沟的温热,小兰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
五百万又要得手了。
只是她接下来又要如何去挣那下一个五百万呢?
不行下一个不能才五百万了,下一个得一千万?
……
白小庸陪着太太们,给她们简单的介绍着设计部的内容,文化以及一些相关的专业名词。
听得好些富太太连连买了好几幅设计图。
有的是买回去给自家企业生产,拿出去销售,有的则是单纯的想给自家小孩做一个独一无二的玩具。
对要拿回去生产的白小庸通通按照市场价打八折的价位收钱,而那些想拿回去给自己孩子做独一无二的玩具的,白小庸也是免费送。
太太们直呼占了天大的便宜,纷纷慷慨解囊表示愿意多购买白氏旗下那些普通产品,到时候送给山区的孩子,就当作是献爱心了。
对此白小庸也给了一些见解。
见她说的头头是道,富太太们才发现她竟然是一位热衷于爱心捐赠的人。
一时白小庸成为了富太太圈中聪明、能干、会做人善良的代名词。
对此白小庸只是笑笑,并不在意。
这个周末丫丫又要去傅家老宅,白小庸照例提早下班去接小丫头。
但她等了好久都没有看到小丫头。
一股不安将白小庸包围。
找到小丫头幼儿园的老师,白小庸语态急迫,“李老师我是傅小雅的妈妈,请问一下我女儿去哪里了?”
“小雅啊,她姑姑姑父把她接走了。”
姑姑姑父?
小雅的姑姑是司语,可是姑父?莫不是萧安哲。
可是他怎么就成了萧安哲的姑父?
不过有司语在,小雅应该没什么问题。
白小庸心下稍安,就要给傅司语打电话,却在关键时刻发现自己手机里压根没有傅司语的电话。
四年前她就把她拉黑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小雅的老师也注意到了白小庸的异常,温柔的问道,“怎么了小雅妈妈,有什么不对的吗?我问过小雅,她说那人是她姑姑,我才放的。”
“没事。”白小庸勉强一笑,她总不能说她没有孩子姑姑的联系方式吧。
就总觉得有那么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