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白小庸的叙述,傅司琛有些不悦,“所以老婆你这是在通知我吗?”
虽然,但是,她确实有这个意思,但怎么能说的这么明白呢?
“老公。”
白小庸扯过男人的手,将其放在女儿的额头上。
在张嫂的监督下,丫丫额头上的温度已经退了下来,此时摸起来正温和。
傅司琛没懂自家老婆的意思,就这么摸着女儿的额头,望着自家老婆。
“老公,你难道想让这里在烧起来吗?这可是咱们的女儿,你难道忍心让她在发烧吗?”
傅司琛怎么可能忍心让女儿在发烧,就这么一次发烧,看的他心里难受极了。
“好,老婆,这个冬天就让女儿同我们一起睡。”
得了傅司琛的同意,白小庸不再有任何纠结,当即就搬了女儿东西。
被子,玩偶一样不落。粉粉一团的东西,瞬间将属于傅司琛的地盘淹没。
总觉得这地将来没他的位置了。
傅司琛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心软答应下来了。
可更要命的还在后面。
属于他的枕头被无情的踢了下来。
偏偏老婆还一脸笑意的看着他,“抱歉哈,老公咱们女儿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也就辛苦你委屈一下哈。”
这样她与狼共舞的夜晚生活也能从一个星期七天减少到五天吧。
白小庸心里正盘算的厉害,却不知男人早就看穿了她的想法。
“老婆,今上午妈给我打电话,说司语同爷爷都走了,家里只剩下她和爸,所以她想每隔一个星期就接丫丫过去住两天,你没意见吧?”
男人一边说,手上的动作一边不带消停。
不一会床上就只剩下一只粉色的猪,还是在靠近白小庸睡的地方。
真是好算计。
狗男人。
这一回合下来毫不意外的白小庸又输了,不过好在丫丫的感冒好了。
清晨从妈妈怀里醒来的丫丫可激动了。
“妈妈,丫丫今天可不可以不去读书,丫丫想留在家里陪着妈妈?”
“不行哦,丫丫,丫丫不去读书的话以后就是个小文盲,而且没钱买漂亮的衣服哦。”
“可是这两天姜沧寒不高兴,我不敢接近他。”
白小庸呼吸一窒,好几秒她才又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丫丫是还想同姜沧寒做朋友吗?”
“可是妈妈不是你让我同他做朋友的吗?”小丫头歪着脑袋提醒。
白小庸思绪有些乱,偏生一旁的闹钟开始嗡嗡作响。
她签了苏容的合同,今天两家公司有个发布会,她必须的亲自过去一趟。
可是小丫头似乎不愿放人。
索性白小庸直接将女儿带到了白氏。
白小庸来的时候苏容也正带着团队过来,一旁还跟了个眼熟的人。
似乎是丫丫同学的妈妈,姓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