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捆。”霍钧航活动了一下手腕,疼痛减轻了一些,随意地用纸巾擦了擦血迹。
“啊?”景恬瞪大了本就硕大的眼睛,“我表示好惊讶啊!你要不要看一下医生?”
霍钧航朝她摆了摆手,“我没事儿,就是绑的时间有点久,刚刚手有点充血,缓缓就好了。”
老实说,这点小苦头不算什么,以前学帆船的时候双手都磨出血泡来也没吭过一声。
一连几日都是捆绑的虐戏,霍钧航一到片场,李木戈又开始让工作人员继续给他捆绑,“把秦放再捆起来吧!”
霍钧航无奈地看向身边的工作人员,真诚发问道:“这场戏始终没有解开过我吗?”
李木戈检查他是否被绑好后,临走前说了一句,“你要乖一点就给你解开,你要是还死横死横的就绑着吧!”
“导演,看来您才想毒杀他。”对手戏的女演员景恬也时不时调侃两句。
他立马极力撇清自己,“秦放啊!他有受虐倾向,强烈要求我给他勒紧一点。”
霍钧航一边听着,一边露出微笑配合他,可微笑中透露着一些心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