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用到脸色两个字,你遇到过什么事情需要你看人脸色行事的?”
“有很多,我母亲工作很忙,我一年到头也看不到她几次,连家长会也参加不了,同学和老师都会有异样眼光,甚至是特殊对待,觉得我没有监护人,没人管的,他们怎么欺负都没事儿。”
想起不美好的童年,他的眼眶有些湿润了,“而且我不是一个被期待降生的孩子,甚至我觉得是不是因为我的出生而害了我母亲,一直有一种负罪感。”
声音变的有些沙哑和哽咽,“我有一个事情一直忘不了,大概在我五六岁的时候,有一次我听到我的一个亲戚和我母亲说要不要把我送掉,虽然我母亲当时笑了笑没接话,但是这个伤痛一直在,甚至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此刻,易立竞的眼眶也有些泛红,强大的共情能力让她感受到霍钧航的痛苦。
她继续深入这个话题,“背负着原生家庭的伤痛,有想过改变自己吗?与过去和解?”
“有……有想过,我试图和我母亲提起送掉我这件事,但是她总用一些理由搪塞我,甚至说我记忆错乱了,后来我放弃与她交谈了。
直到我生命中遇到一个非常重要的女生,她也改变了我许多,要不然我可能活不到现在。同时,我也想为她改变,想要变得更好,为了能配得上她,但还是逃不脱命运的捉弄,我不配。”
说到最后,他眼中露出一丝惆怅,可惜情缘已尽难再续。
易立竞从他的言语中察觉到一丝怀念,记者的好奇之心被熊熊燃起,“我看到你微博上有发你自弹自唱的视频,看得出来你是个很文艺的人,那个女生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