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用烈酒制造太白醉这件事情,我一直隐藏得很好,应该不会有太多人知道其中关窍才对。
想到这里,陈清德眉梢舒展。
“他们有没有说因为什么?”
五人顿时摇头。
“这就奇了怪了!”
见陈清德沉吟,崔长贵咬了咬牙。
“陈小郎君。小的虽然久不在博陵崔家走动。但如今长安城相助盛传,陈小郎君大量募工,并且发动密小国公、长孙大郎、萧三郎的人四处做说客揽活,这两件事……”
崔长贵并没有把话说完,但陈清德已经听明白对方意思。
以崔长贵的出身,看破一些事情很正常。
不像另外四人,仿佛无头苍蝇一般,遇到事情也只能找到自己了。
毕竟他们无依无靠,根本不敢得罪博陵崔家,但陈清德这个江国公府私生子,他们同样开罪不起。
两项权衡,他们自然要找与他们利益息息相关的陈清德商议后再做定夺。
毕竟有位伟人曾经说过: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甘愿冒绞首的危险。
这段时间,这些人跟着陈清德做劣酒生意,按的是市价销售,这其中利润虽然没有达到百分之百,但百分之五十绝对是有的,而且量大管饱,足以让他们铤而走险。
试问又有哪个商人在吃惯细糠后愿意放弃这种下蛋的金鸡去啃粗粮呢?
陈清德赞赏的看向崔长贵。
此人果然信守对他的承诺,并没有因为博陵崔家的压力而选择与他交恶。
想到这里,他对立于身后的青莲耳语几句,青莲大眼睛眨了眨,立刻领命而去。
“崔掌柜,你的这种猜测,不无道理。看来我江国公府心怀百姓做事,以工代赈的举措已经触及某些人的利益,对我们出手了。”
结合那日李世民乘兴而来、尽兴而归,陈清德很容易就能想通其中很多事情。
一定是大唐的这位雄主回去后针对河北道大旱之事有所行动,令很多人风声鹤唳。
本着我不好过,大家都好过不了的原则。
江国公府这个一手将以工代赈之事推到风口浪尖的罪魁祸首,自然得拉出来鞭笞。
而博陵崔氏给出的压力,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罢了。
陈清德总算有些明白刚才陈玄德为何一听说有事发生后会是那副反应,跟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似的,肯定心中也老早就是预见到会有这么一天。
看来我老陈家的种也不简单呢!
想到这里,陈清德笑了。
他莫名发笑的样子令五人莫名奇妙。
陈小郎君这是被气的吗?都被人针对成这样,他还笑得出来?
“各位,这件事情本少已经了解,且自有应对。
你们若是相信本少,这劣酒便继续供应。若是不相信也不打紧,这劣酒生意我江国公府也不会停止。